“不行,不能讓一個無辜女孩就這麼白白斷送了貞潔!”
“可萬一楊樂要是喪心病狂起來,那我豈不是羊入虎口?”
很快,兩種聲音在江玉茜的內心裏爭論起來,如果自己假裝不知道,乖乖回去睡覺,估計楊樂礙於麵子,不會對自己動手,但若是自己今天揭穿了楊樂,難保楊樂不會惱羞成怒,進而鋌而走險,把自己連帶著給辦了。
江玉茜雖然有些害怕,但經過反複思考後,內心的正義感還是讓她踏出了那一步。
然後她鼓起勇氣,一腳踹開門,接著就看到了眼前的場麵。
隻見楊樂躬身抱著一個女孩,似乎要把她放在床上躺好,雖然女孩頭發很長,遮擋住了她的大部分麵容,但江玉茜還是看出來這女孩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然後她目光一移,落在了床單的血跡上。
“你…你居然真的幹出了這種事?”江玉茜氣的小臉發白,聲音也不自覺的大了起來。
看到江玉茜氣鼓鼓的進來後,楊樂大為吃驚,心說這小女什麼時候下來的,自己怎麼沒覺察到呢?
“你怎麼下來了?”楊樂反問道。
看著楊樂迅速淡定下來的模樣,江玉茜心裏忽然湧起一股寒意,難不成這家夥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完了,他不能殺我滅口吧?
不得不說,江玉茜的想象力還是很豐富的。
“我…我半夜起來尿尿,就聽見樓下有聲音,所以…喂,你還是不是我的保鏢,現在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江玉茜大聲抗議道。
“哦,你剛剛問我什麼?”楊樂回道。
“.……”
江玉茜氣的翻了個白眼,然後指了指躺在床上的方珍茜:“說吧,你把這女孩怎麼了?”
江玉茜這句話給楊樂問的是莫名其妙,他摸了摸腦袋:“我沒給她怎麼啊?她剛才太疼了,所以就暈過去了。”
太疼了?
江玉茜一愣,隨即臉頰上泛起一陣紅暈,她在網上聽人說過,說女孩子的第一*都會很疼的,不僅會流血,還有的會痛到下不來*呢。
“你…她..她是自願的?”江玉茜紅著小臉憋了半天,就說出了這麼一句。
什麼自願不自願,剛才要不是自己果斷出手,那方珍茜的傷情可能就會擴大一分。
“自不自願的那可由不得她了。”楊樂隨意的咕噥了一句,其實他還有後半句要說的,那就是:“剛才要不是我給她順氣通血,她現在可要比剛剛還要痛苦。”
還不過後半句還沒來得及說就被江玉茜打斷了:“什麼?你竟然對一個弱不禁風的姑娘用強?楊樂,我真是看錯你了!”
弱不禁風?
用強?
等等,這話鋒有些不對啊,楊樂一臉黑線,他剛剛好像沒說明白。
“那個,我再解釋一遍,我剛才…”
“不用解釋了,那天我就不應該信了你的那些鬼話,還說什麼練功走火入魔,不過就是想占本小姐的便宜而已!”江玉茜大聲嗬斥著楊樂,心裏竟是隱隱有了痛意。
不知為何,在得知楊樂輕薄了床上的那位姑娘後,她的心裏竟然湧起了一絲奇異的感覺,恨意中夾帶著些許醋意。
她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按以往來說,她最討厭的人就是楊樂了,不過在那次驚動了全市的體育館火災時,楊樂那舍身一跳確確實實震撼到了她的心靈,以至於後來楊樂教她功夫時的幾次身體接觸,她竟然也沒有過多排斥,而且身體還隱隱有了些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