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楊樂緩了下神,然後說道:“剛剛咱倆不是趴在一起了麼。”
林墨雪滿臉黑線的沉聲道:“我是說在我踢了你一腳之後!”
“之後啊…”楊樂似乎在沉思,在林墨雪踢中自己下體以後,他本來想調動一些為數不多的真氣去減緩那裏的傷痛,可就在他的真氣剛剛湧出丹田後,自己就失去了知覺,然後下一刻,他就躺在了這裏。
“小子,你剛才太托大了,你本來就已經脫力嚴重,剛剛還執意調動體內的真氣,所以才會造成昏迷的情況發生。”長陽子的聲音在楊樂的腦海中響起。
“還有這種事情?”楊樂摸了摸腦袋,感到一陣後怕,如果自己這是在和敵對戰的情況下出了這等事情,那自己豈不等於是把性命拱手交給了對方?
“不過你也不用害怕,剛才我發現,在你昏迷的時候,你的身體竟然自發的產生了一種保護機製,隔絕了外界人員對你的幹擾。”長陽子若有所思的說道。
“是嗎?怪不得林墨雪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楊樂輕輕起身,然後活動了下身體,感覺還可以。
“剛才的事情你真的記不得了麼?”林墨雪再度追問道。
楊樂又撓了撓腦袋,含糊其辭的說道:“我也不太清楚,腦袋一疼就暈了過去。”
林墨雪見楊樂的樣子不像是騙人,再說剛剛他把過楊樂的脈,這家夥確實是暈了過去,然後她問道:“說吧,你剛剛找我過來是什麼事?”
楊樂瞥了林墨雪一眼,咳嗽了一下說道:“剛才我找你其實是為了靈氣的事情。”
“靈氣?”林墨雪皺了皺眉。
楊樂點了點頭:“這裏不是東海,現在我需要快速恢複體內的靈氣,天知道宋家和血盟什麼時候會找過來。”
豐州市,四季酒店的一處房間內,方天豪和雲伯相對而坐,兩人的神情看上去都不是那麼放鬆。
“對於傅芳菲的話,你怎麼看?”方天豪手裏拿著一杯咖啡,看上去心事重重的。
雲伯沉吟了一會兒,然後低聲道:“其實我早些時候就在小楊的身上察覺到了不對勁,隻是一直沒有提起而已。”
“你也覺得小楊是…是修真者?”方天豪呷了一口咖啡,臉上陰晴變化不定,誰也看不出他現在在想什麼。
雲伯將身子靠在了沙發背上,然後點了點頭:“要不然我也解釋不了今天的比試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在他施展出最後一劍時,身上的氣息已經完全變了,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內勁流動。”
“真沒想到,小楊居然還有這種身份。”方天豪將咖啡杯放回了茶幾上,眉頭皺起,不自覺的回想起當年林傲把東海市攪得翻天覆地的場景。
“剛才我之所以打斷了傅芳菲的話,就是避免把事情擴大化,要知道,這裏的人們對修真者可是沒什麼好感啊。”
雲伯心有餘悸的長舒了口氣,自武道昌隆以來,在他們這片土地上,武者的數量日趨上漲,而作為這些武道元老,自然對那些修真者嗤之以鼻,早些年間,他們這些武者還曾圍剿過修真者,由於修真者的人數稀少,所以很自然的就敗下了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