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有什麼花招就盡管使出來吧,想讓我吐露方家的秘密,休想!”雲伯雖然被五花大綁的壓跪在地上,但仍舊不輸氣節。
宋煜看著雲伯的模樣,伸出手鼓了鼓掌,然後饒有興致的說道:“我真的很想知道,方天豪那家夥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竟然能讓你這麼甘心的替他賣命?”
雲伯哼了一聲:“告訴你,這世界上不是所有東西都是可以拿金錢衡量的,這是一個男人應有的氣節!”
記得自己早些年的時候來到東海隻身闖蕩,沒想到一不小心惹到了東海市本地的團夥,當時有些年輕的雲伯並沒有把這件事情當回事,不料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雲伯走夜路到時候被七八個人圍了起來,這幫人個個都是武者,而且修為都不弱,經曆了一番慘烈搏殺後,雲伯終於殺出了重圍,不過也因此受了不輕的傷。
當時的雲伯身無分文,正在他苦於就醫時,雪上加霜的事情發生了,那個頭子動用了自己在正福的關係,誣陷雲伯故意殺人,致使雲伯遭到景方通緝,在逃亡了三天以後,他還是落網了。
也就在那時候,方天豪出現了,他作為證人,先是將那晚的經過如實的向景方作了反映,雖然那時候方天豪在東海還是個小輩,不過礙於他父親方戰的關係,在有力的證據以及方天豪所掌握的監控錄像下,還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亂來,於是就放了雲伯。
事後方天豪還替雲伯墊付了醫藥費,要知道,當年的方天豪可是一直在靠著自己打拚,所以手頭並不寬裕。
雲伯曾經追問方天豪為什麼會這樣做,當年方天豪意氣風發,他說:“大丈夫一生就要行的正走的直,因為我看到了實情,所以無論對方是誰,我都必須說實話,要不然心裏不痛快。”
也正是因為這句話,雲伯才決定跟在方天豪身邊,從那時開始直到今天,估計得有快二十年了。
一回想起這些往事,雲伯本來古井無波的心靜便起了些波瀾,就在幾個小時之前,他親眼看見一道紫光從宋煜的指尖處迸發而出,準確無誤的擊中了方天豪的匈口。
那時候他被三四名高手圍攻,根本騰不開手,隻得眼睜睜的看著方天豪無力的癱到在地上。
他無法想象一個叱吒東海商界快二十年的人物,就這麼靜靜的離開了。
就在雲伯沉浸在無盡悲痛中時,擺在宋煜前方桌子上麵的一個像懷表一樣的東西忽然“滴滴滴”的響了起來。
聽到這個聲音以後宋煜臉色大變,他立即拿起那塊懷表,正要確認什麼東西的時候那塊懷表的滴滴聲忽然停止了。
“嗯?怎麼回事?”宋煜眉頭深鎖,這是一個心髒跳動的接收器,發射器裝在了宋淩峰的身上,隻要這東西一響,就證明宋淩峰的心髒停止了跳動,一旦宋淩峰出了什麼事,那宋煜就明白接下來的事情該怎麼做了,隻是他沒想到這響起的警報聲竟然會停下,於是不由得深思起來。
最後,他拿起了手機撥通了宋淩峰的電話。
“嘟….嘟…嘟…”電話足足響了快二十秒,對方才接電話。
“喂,爸。”那邊傳過來的聲音很沙啞,像是受了什麼重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