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這小子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公按bu的人?”李福川的目光在楊樂的臉上來回掃動,不斷的給自己吃寬心丸。
“等柿長來了,確認這家夥就是個普通人後,在弄死他也不遲!”李福川心裏這般想著,然後靜等柿長的駕臨。
很快,湯海山就帶著人來到了柿局。
“湯柿長,您來了?”李福川見湯柿長帶人駕臨,立刻走了過去,這可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湯海山根本沒有去瞅走過來的李福川,目光直接投向了楊樂,在反複確定了楊樂和簡曆上的樣貌後,他直接握住了楊樂的手。
“原來是楊庭長,之前就聽一些朋友說過了,今日一見,果然是少年英才啊!”湯海山是何等精明之人,他剛剛見到楊樂的那一刻,就知道這家夥和簡曆上的人一模一樣!
他看到了楊樂的簡曆,即便憑借他一柿之長的級別,竟然也沒有權限去查詢楊樂在公按bu的任職信息,所以他當時就知道,這個楊樂的來曆,絕對不僅僅是公按bu那麼簡單!
湯海山在電話裏的時候,就覺察出了不對勁,所以這才放下了手頭所有的工作,匆匆趕了過來。
見湯海山這麼做,李福川整個人如遭雷擊,呆呆的站在原地,從湯海山雙手伸出去握楊樂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而旁邊的眾人,也都紛紛向楊樂投來了畏懼的目光,連湯海山對他都如此恭謹,那足以證明,這家夥在官階上可是比柿長還要大!
“湯柿長,你們明陽市的領/導都好威風啊。”楊樂看著湯海山,並沒有伸手去握,一時之間,弄得湯海山尷尬無比。
這可是明陽市的柿長啊,說不握手就不握手,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到的事情。
不過湯海山並沒有因此而生氣,他就此收回手,然後沉聲道:“楊庭長放心,不知道您到這裏遭遇了何事?”
“何事?”楊樂眯起眼睛瞥了一眼李福川,然後說道:“這就得請我們李大蘇記說說了?”
聞言,李福川身子一顫,看向楊樂的目光中滿是不解和驚恐。
見李福川在那裏支支吾吾的一直不說話,湯海山立刻就明白發生了什麼,於是他沉聲道:“來人啊,給我把李福川拷上,就地審查!”
湯海山在管場沉浮了十數年,在關鍵時刻,自然知道不能心慈手軟,自己這個多年的老部下,估計要完蛋了。
此言一出,李福川登時攤在了地上,他今天本來是到此地興師問罪的,可是沒成想,自己這是自掘墳墓了。
很快,攤在地上的李福川就被幾個警衛給拖了下去。
“楊庭長,不知道您千裏迢迢從燕京趕來,所為何事啊?”湯海山恭聲問道。
楊樂淡淡一哼:“湯柿長,不在其位不謀其正,有些事情,您還是不要過問了吧。”
其實楊樂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公按bu裏是個什麼職位,所以每當有人這麼問他的時候,他隻能以此來回絕那些人。
事實證明,這樣做是非常有效果的,果然,在聽到楊樂這個回複後,湯海山怔了怔,然後便用尷尬的笑聲來轉移話題。
和湯海山扯了一會兒後,楊樂選擇結束了這場對話。
楊庭長,您準備去哪,不如我派專車去送您?”湯海山見楊樂要走,立即說道。
楊樂笑了笑,他一會兒要去的是王家要債,這王文耀是不會那麼舒舒服服的讓自己拿到二十億的,他估計,一會兒有可能要大打出手,所以還是不要和正府部門又什麼牽連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