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達的話,那個景察還想解釋,但是看到李達麵色不好,也不敢多言,收拾了一下急忙出去了。
偌大的房間中,隻剩下楊樂和李達兩個人。
李達坐在之前那個景察坐的位置上,兩隻眼睛狠狠盯著楊樂,過了許久,才說道:“小子,你太囂張了,在大庭廣眾之下,當眾毆打他人,知道影響多麼惡劣嗎!”
楊樂從他進來到現在,就沒有說話,很明顯的事情,這家夥是被楊樂打了的那些混混請來的人,一來就給他亂扣帽子。
“李所長,不知道你哪隻眼睛看到了我當時是在毆打別人,睜著眼睛說瞎話,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在,你還在給我亂扣帽子,來,說吧,收了那些混/混多少錢?”楊樂隨意的問道。
聞言,李達的臉色頓時變了,一拍桌子,憤怒的說道:“我是景察,怎麼可能做那些事情,你不要把別人看的像你這樣齷蹉,我告訴你,之前被你打的那幾個人,有一個現在內髒大出血,是否可以搶救過來現在還不知道,要是他死了的話,你就是故意殺人,判的刑,可以讓你把牢底都坐穿!”
其實他的確不是收了那些混/混什麼錢,隻是那個被楊樂打的內髒大出血的混/混,剛好是他老婆的弟弟,現在老婆在家裏麵一哭二鬧的,讓他必須把凶手繩之以法。
此時,李達掏出一副手銬,走過去想把楊樂拷上。
楊樂怎麼可能甘願被別人拷住?當即怒道:“你幹什麼?手銬是來拷壞人的,昨天那幾個小混/混收保護費,那樣的人才你才應該抓,而你呢?不僅叫手下將他們放走,反倒要用手銬我?嗬嗬,我想問問,你還是不是景察了?你是不是把我當成犯人了?”
“拷你,小子,老子告訴你,今天我不僅要拷你,還要打你!實話告訴你,那個被你打成大出血的人,就是我老婆的弟弟,你說我會饒了你嗎?”
李達終於露出了本來的麵目,惡狠狠的對楊樂說道。
他這個所長的位子,都是老婆娘家人通關係才當上的,所以對於老婆的命令,他必須照做,而現在反正沒有其他人在,他也不怕別人聽到。
說著,李達粗暴的抓住楊樂的手,就要給楊樂帶上手銬,卻被楊樂一下子推開了。
“小子,你還敢襲景?嗬嗬,你給我等著!”
李達見到楊樂反抗,也沒有立刻動手,他可是聽說,眼前這小子身手不凡,一個人就收拾了好幾個混/混。
楊樂在房間裏麵等著,露出了一抹冷色。
他沒有想到,身為景察,這個李達居然如此肆無忌憚,身為景察,偏袒親戚,又不分青紅皂白的給自己亂扣帽子,完全是把景察這個職業當做了一個謀取私利的地方了。
楊樂倒是並不怕,區區一個地方派*所的所長,別說他現在是楊趙兩家的座上賓,單單憑他現在的修為來說,世俗的法律,對他的約束力已經非常的弱了。
看看閻羅,身為一個殺手組織的頭目,手裏的人命不知幾何,不照樣逍遙法外嗎?
過了一會兒,李達回來了,身邊還跟著幾個人,都是景察,並且手裏都拿著警.棍。
這些人全都是派*所裏,李達的心腹手下,對李達很是忠心。
“你們把他銬起來,要是敢反抗的話,就當他是在襲景,直接給我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