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筠風懂他要表達的意思,但不喜歡他的這個說法,糾正她說:“我又沒賣身給你們家,憑什麼說我是你們家的人!最多,等結婚以後,說我是你們家的媳婦。”
霍津梁又癡癡的笑:“我媳婦,我老婆。”
看她紅撲撲的臉,紅潤紅潤的唇瓣,可口誘人,他下意識的埋頭吻她。
有人走過來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她趕緊推開他,拉他走:“好啦,還要不要去看煙花。”
夜深,回到陶筠風的住處,霍津梁已經酒醒得差不多,臉上依舊泛紅。
一進屋,他就迫不及待抱住陶筠風,把她抵在門背,埋頭火熱狂吻。
回來的一路上,在出租車裏,陶筠風就被他縷縷撩撥,憋的一身躁動,此時跟他一樣,痛快的爆發,熱情回應他。
他們嘴上吻得難分難舍,同時迫不及待扒掉對方身上的衣服。感覺快不能呼吸,停下來換口氣時,上半身已經坦誠相見。
喘了幾下,又吻到一起,霍津梁的手往她腰下繼續探下去,被陶筠風按住:“先洗澡。”
“好。”他一把抱起她,就大步往浴室走。
她身子一橫,不得不雙手攀上他脖子,又喊:“鞋,拖鞋。”
他蹭掉腳下的皮鞋,穿上自己拖鞋,就繼續大步流星走向浴室,她鞋子還沒脫。
浴室外,兩人的衣物、鞋子隨意散落在地麵。
浴室裏,兩人一邊幫對方洗澡,一邊吻得如膠似漆。
等不及回房間,衝幹淨陶筠風身上的泡泡,霍津梁就掛起花灑,把她抵在牆上,自己跟著貼上去。
過了好久,終於洗得徹徹底底,穿上幹淨的睡衣,躺倒舒適的大床上,陶筠風累得打哈欠,親了一下霍津梁的臉頰,就翻身抱住他一條胳膊說晚安,閉上眼睛想睡覺。
霍津梁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一個翻身,又纏上來。
這一夜,美妙又漫長。
早上,陶筠風拖著軟綿的身子起床,打著哈欠洗漱之後,霍津梁已經做好了簡單的早餐。
霍津梁不客氣的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了,他的東西越來越多,拖鞋、衣服、洗漱用品,還有其他生活用品,在這間原本隻有女性物品的屋子裏,增添了男性的氣息。
吃過早餐,沒確定今天要去哪裏幹什麼,陶筠風感覺還是累,不想出門,就攤在沙發上,枕著霍津梁的大腿,看他在她的電腦上處理郵件。
電腦右下角有消息閃動,霍津梁看了一眼陶筠風,在她的示意下,點開了對話框。
陸蘭時發來消息:“陶筠風,你有時間上線,沒時間接電話?”
她有電話?
手機在她包裏,她今天早上還沒看過。
她起身去拿了手機,果然有陸蘭時一大早打來的未接來電。
正要回撥過去,電腦上,對話框裏又探出消息:“昨晚上家長見麵情況怎麼樣,有沒有成功把自己嫁出去,婚事定在什麼時候?”
陸蘭時這姐們,夠關心陶筠風的!
霍津梁忍不住笑,卻沒有回複,再看向陶筠風。
她一臉羞惱,叫他幫她退出,下線,然後自己給陸蘭時打電話過去。
在電話裏聊了一會,陶筠風大概說他們雙方家長見麵的情況,至於什麼時候結婚,她現在還來不及想。陸蘭時又忍不住抱怨一句,說她媽媽今天跟她慪氣呢,就因為她拒絕任何形式的相親,說不想結婚。
打完電話,陶筠風一向,陸媽媽單身一個人,霍津梁的媽媽病逝了,現在他爸爸也單身,說不定他們能合得來。
於是,她又枕到霍津梁腿上,蹭蹭他,引起他的注意,就說:“霍先生,我想到一個事。”
“什麼事?”霍津梁低頭看她,耐心聽她說話。
她調皮的衝他眨了眨眼睛:“陸媽媽離婚十幾年了,沒有再婚,一個人挺不容易的。你媽媽已經過世了,你爸爸現在算是單身,他還沒到六十歲,身體健康。我們把陸媽媽介紹給你爸爸,好不好?”
霍津梁直接否定:“我爸爸不會同意。”
“還沒試一試,你怎麼知道他不會同意?”陶筠風越想越覺得,試一下總可以吧,萬一成了呢,以後她和陸蘭時就是一家人啦!
“我媽媽去年才過世。”他爸爸愛他媽媽很深,不可能這麼快就接納別的女人。
霍津梁不是不喜歡薑義謙再找個女人結婚,看家裏就兩個老頭子,日子過得白開水似的一天又一天,也希望薑義謙去相親也好,跳廣場舞認識寡大媽也好,隻要薑義謙喜歡,可以再結一次婚。可他每次稍微提到類似的話題,就會被薑義謙罵。
“好吧。”陶筠風可以理解,不堅持,這事先放一放。
想到陸媽媽一個單身母親不容易,陶筠風就忍不住一聲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