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孕婦比較敏感,今天早上在陽台,外麵太陽曬了點,陶筠風就不高興。現在他直接到對麵鄰居家去,沒有跟她說一聲的話,恐怕她又要不高興了。
霍津梁讓許如萱稍微等一會,他進房間,跟陶筠風說一聲,得到陶筠風的準許,才出來,跟許如萱一塊過去。
他們出門之後,霍老爺子就跟薑義謙說:“義謙,我怎麼看著,你疑心有點重,是對隔壁鄰居不放心,還是對津梁不放心?”
“爸,老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嘛!凡事多留個心眼,不會錯。”薑義謙承認他疑心重,隔壁鄰居是什麼樣的女人,他接觸不多,不是特別了解,但他親眼見到過,隔壁那女人跟霍津梁說話是眼睛放亮。那女人表現得得太明顯,他自然對那女人有疑心。
薑義謙也不單單是疑心重,還有他合理的擔憂:“再說了,津梁一個大男人,到對麵去,對麵就母女兩人在家,就怕瓜田李下的,有什麼說不清楚的地方,引起誤會就不好了。都說孕婦比較敏感,情緒波動大,筠風現在懷孕在家,保持心情愉快重要。”
“這麼說來也是。”想到孫媳婦肚子裏的小曾孫,霍老爺子就點了點頭,“等津梁回來,你提醒他注意點。”
許如萱的女兒許甜甜,十二、三歲的年紀,人長得挺可愛,烏溜溜的兩隻大眼睛,笑起來一邊臉頰有個明顯的酒窩,笑容看起來甜甜的。她上七年級,也就是初一,下學期就升八年級。
許如萱把霍津梁進屋之後,直接帶他到女兒的房間門口,推開虛掩的門,跟女兒說:“甜甜,霍叔叔過來了,快拿英語作業出來,讓霍叔叔輔導你寫作業。”
房間裏,許甜甜在書桌前坐著沒動,也沒寫作業,手上拿著手機在玩,說話的時候抬頭往門口看了一眼:“知道啦。”
許如萱走進女兒房間,直接把她的手機收了,叫她拿著書本和作業出來。
“我才玩了一會兒!”許甜甜不滿的叫喊。
被媽媽罵了一兩句,她才嘟著嘴,收拾課本和作業拿出來。
許如萱把客廳書桌上的筆記本電腦和書都收起來,再拉來一張凳子,讓女兒坐到霍津梁身邊,叮囑她說:“甜甜,現在霍叔叔過來輔導你寫作業,不準再偷懶了!哪裏不懂的,就主動提出來,讓霍叔叔替你解答。”
“知道啦,我做還不行嗎!”許甜甜不耐煩喊了一句,就轉向霍津梁,好奇的問,“霍叔叔,我媽說你英語很厲害,你有多厲害?”
“沒有多厲害,就是以前上學的時候學過。”霍津梁淺淺笑著說,“你哪道題不明白的,給我看下,我先看看我會不會。”
許甜甜本身懶得寫作業,會做的不會做的,都懶得做。現在隔壁的帥叔叔來幫她寫作業,她會做的也說不會,翻出來給他看,讓他幫忙解答。
許如萱削了一盤水果,拿到兩人跟前,又跟女兒說:“甜甜,難得霍叔叔有空過來輔導你寫作業,你要認真跟他學。”
接著又跟霍津梁說:“霍總監,麻煩你了。”
霍津梁看著許甜甜的英語作業題目,隨口應了一聲:“沒事。”
雖然沒有輔導過初高中學生,但最近跟陶筠風一塊複習英語,霍津梁做起輔導來,有點輔導老師的樣子。
許如萱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就轉身,自言自語的說句她先洗個澡什麼的。
碰到一個關於gras的問題,霍津梁發現,許甜甜知道gras指的是祖父母,也知道grandfather和grandmother指的是爺爺奶奶,或者外公外婆,卻搞不清楚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和爸爸媽媽之間的關係,堅持認為爺爺奶奶是媽媽的爸爸媽媽,因為她爺爺奶奶就是她媽媽的爸爸媽媽。霍津梁跟她糾正,說爺爺奶奶,也就是祖父母,是爸爸的爸爸媽媽,媽媽的爸爸媽媽是外祖父母,也就是外公外婆。
糾正完了,看許甜甜沒多大反應,霍津梁就問:“甜甜,那你管你爸爸的爸爸媽媽叫什麼?”
“我又沒見過他們,我怎麼知道管他們叫什麼!”許甜甜不高興的說。
“……”看她心不在焉的東張西望,想回避問題,霍津梁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
他猜測,可能她分得清楚,卻執意混淆。
許如萱洗完澡從浴室裏出來,披頭散發,一縷一縷的頭發還沒有完全吹幹,落在白皙的肩膀上。身上穿著一套齊膝裙裝的家居服,脖子下的深V,露出一條深溝,輕薄的布料剛把溝的兩邊遮住,而且,兩邊是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