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蘭時問起這個,陸延川就故意賣關子:“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又來這招!陸蘭時翻了個白眼:“不說拉倒。”
“親一下嘛,就一下!”陸延川就是不主動說,“你什麼時候親我一下,我就什麼時候告訴你。”
考慮了一下,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陸蘭時就妥協了,不跟病人太計較。
她一隻撫上他的臉頰,親了過去。
終於索吻成功,陸延川揚起嘴角,得意一笑。
親了他一下,陸蘭時就要往後撤,陸延川突然翻身到她上麵,雙手捧住她的臉,吻了下來。
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像她這樣,讓他越來越上癮,欲罷不能。
“嗯……你……”
陸蘭時被吻得七葷八素,話也說不出來。
吻上她柔軟的唇瓣,嚐到她甜美的味道,他就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
兩人在病床上吻得如膠似漆,陸延川的手開始不安分的在陸蘭時身上作祟,想把她的衣服解開。
“咳咳!”
很響的咳嗽聲,打斷了他們的纏綿。
醫生站在床邊不遠處看著他們,麵無表情的提醒:“病人就該好好休息,不宜有太大動作,以免留下後遺症!”
“都是你,真是的!”
陸蘭時頓時羞得麵紅耳赤,小聲嘟囔一句,還在陸延川手臂上掐了一下,讓他起開,快速跳下床,閃到一邊去。
陸延川挪了挪身子,靠在床頭,看向醫生問:“我可以出院了嗎?”
“暫時還不行。”醫生搖了搖頭,“還需要留院觀察一天。”
他雖然是皮外傷,但是傷在腦部,即使沒有腦震蕩、顱內出血之類的情況,但還不能完全確定他什麼事情都沒有,還需要觀察一天。
陸延川覺得自己沒事了:“我現在感覺很好,除了頭皮還有點疼之外,沒有哪裏不對勁,沒必要再留院觀察了吧?”
醫生還是搖頭:“正因為你頭皮還有點疼,還需要留院觀察。”
陸蘭時聽醫生說得好像有點嚴重的樣子,陸蘭時有點擔心的問:“醫生,他到底傷得怎麼樣?可能會有什麼後遺症?”
醫生手上拿有陸延川的資料,直接念了一段給她聽,什麼頭皮破損、玻璃渣殘留之類,簡而言之,就是他腦袋被玻璃瓶敲破,頭皮破損,還有有些玻璃碎渣子嵌入傷口,外傷處理完畢,暫未發現其他異常現象。
“陸延川,你跟人打架了?!”聽醫生說他是被玻璃瓶敲破腦袋,陸蘭時第一反應就是他跟人打架了,被人一酒瓶砸到腦袋上。
陸延川連聲否認:“沒有!跟你說了,我自己砸的。”
看他們要打情罵俏的節奏,醫生叮囑陸延川一句住注意休息,下午再來給檢查他傷口情況。
陸蘭時似乎不太相信陸延川的話,繼續追問:“自己拿瓶子砸自己腦袋,你是不是傻?”
“嗯,是有點傻!”陸延川不否認。
但是,他不這麼犯傻的話,他媽媽就不會同意他們的婚事。
陸延川看向陸蘭時,又笑了起來:“人嘛,有時候總要做點傻事!”
“究竟怎麼回事?”陸蘭時走到病床邊,坐在床沿上,盯著他的臉看,再一次質問。
不得已,陸延川隻好把事情的經過如實告訴陸蘭時。
當時他一時情急,隻想阻止他媽媽而已,但後來一想,幹脆再來點刺激的吧!
沒想到他這麼一刺激,他媽媽居然同意他娶陸蘭時,不再反對了!
說完了之後,他還感歎一句:“因禍得福!我要是不犯傻,怕是連老婆都娶不上!”
“傻瓜!”陸蘭時弄清楚怎麼回事,總算放下心來,又忍不住罵他,“以後不準這樣,拿自己的人身安全開玩笑,把自己砸傻了呢!我可不想養一個傻乎乎的大傻子!”
“放心吧,你看我現在像大傻子嗎?”
陸延川聽她罵他的話,感覺卻像聽到動聽的情話一樣美,開心的抓住她的手,又把她拉過來,用手按到她的腦門上的一個位置,問她說:“看過足球比賽嗎?頭球,都是用這個地方頂出去的。力道和速度掌握好的話,一個酒瓶子砸下來,力度不比一個飛過來的足球重。”
“那又怎樣?”陸蘭時問。
陸延川笑著說:“那樣的話,就不會受傷啊!”
“不受傷?你腦袋沒破?”陸蘭時再問,“玻璃瓶跟足球一樣嘛!”
“是不一樣!不過我看別人表演過,我心裏有數。”陸延川看著她的臉,突然認真的口氣說:“老婆,我媽已經同意我們的婚事,我們明天就去登記領證好不好?我一天也不想多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