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有多想殺了她!她是疤痕體質!留了疤痕就不會消退的!
金佑歡簡直不敢想象,這次的傷若是落在了臉上,她以後還能不能嫁出去。
她像是一頭憤怒的母豹子一樣衝上前去,直接抓著夏寄書的頭往地上磕去,夏寄書一時不查,頭直直的撞在了地上,發出了沉重的悶響。
夏寄書一時頭暈目眩,手中的釵子也蹬楞一聲掉在了地上,金佑歡看到地上那釵子更是瘋了,就是這個,就是這釵子!
她要讓夏寄書也嚐嚐這釵子劃在臉上的滋味!
金佑歡惡從膽邊生,撿起了釵子便迅速的往夏寄書臉上劃去,夏寄書還因為那一下子磕到頭而蒙著呢,這一下子劃在臉上成功讓她回過神來,她用力的甩了金佑歡一巴掌,金佑歡的臉很快就腫了起來。
金佑歡覺得自己口中有著一股鐵鏽的味道,一定是嘴裏出血了,她吐了一口口水,果然看到其中夾雜著不少血沫,看著十分嚇人。
夏寄書卻還是在破口大罵道:“你這個賤人!敢這麼對待你娘?你娘我怎麼教你的!當初就應該把你淹死在恭桶裏!”
過了一會兒夏寄書又可憐兮兮的對著金佑歡說道:“娘,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是我錯了,你別生氣,寄書這就去,娘說做什麼寄書就做什麼!”
氣得不行的金佑歡想也不想的就說到:“那你去死吧!”
夏寄書眼淚吧嗒就掉了下來:“娘,寄書不想死,不想死,你……金佑歡你這個可惡的女人,不對,你不是金佑歡,你是顧蘭芝!”
說到這個名字,夏寄書的牙又癢癢了起來:“顧蘭芝你這個蠢貨,你真以為出使漠國是什麼好差事嗎?真的是好差事會沒人和你爭?封了公主依舊是個蠢貨,你還沒有芙蓉郡主聰明呢,此去漠國是禍不是福啊!”
金佑歡不乏嫉妒的想著,好你個夏寄書,對待顧蘭芝倒是如此的真心實意,怎麼對待她金佑歡就是表麵一套背後一套了?
可接下來夏寄書的話讓她心裏有一種微妙的平衡感和深深地覺得自己瞎了眼的感覺。
夏寄書接著說道:“你走了也好,我早就厭煩了伺候你這個臭脾氣的大小姐。真以為自己身份高貴嗎,不過是個小小的縣主,嘚瑟的不行,知不知道從來都是打死強嘴的淹死會水的?像你這樣有事兒沒事兒瞎蹦躂的人,最被人瞧不起了。”
她睥睨著金佑歡,毫不客氣地說道:“就是那個假好人金佑歡都比你會做人,真蠢的人才把脾氣放在外麵,還有,你平日裏做的壞事也不少,可以說是壞事做盡了,憑什麼還以為自己是個什麼純潔無暇的白蓮花?我呸!你快別惡心我了!”
她做出嘔吐的樣子:“那個金佑歡才算得上是白蓮花, 你看那副楚楚可憐同情弱小的樣子,真是個聖母型的人物啊,可惜是個連青樓雞子都不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