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元陽大泄,這倒不是子虛烏有的事,昨天晚上,他可是去了某個小旅店呆了一晚上,那些個娘們就跟妖精一樣,整整吸了他一晚上,連窗戶都沒來得及關,現在回想起來,當時可不就是被風吹過嘛!
李一凡揮了揮手擋住了,示意鄭猛坐在他對麵,溫和地說道:“當然有關係,你這本來就元陽大失,加上睡覺的時候中了邪風,邪氣入侵筋脈。不過不用擔心,死不了的。”
下麵的醫生們聽後,點了點頭,像中邪風嘴歪眼斜這樣的病情在日常生活中頗為常見,而從鄭猛的病曆表現來看,也符合病發時的一應症狀。
可這元陽大瀉後引起的中邪風就不一樣了,這種病的脈象很雜,就是一些醫術很高的老中醫碰到,也很難短時間清晰地判斷出來,李一凡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到,不得不說,是很有兩下子的,至少不會像那些庸醫還沒瞧病,就先張口說些牛唇不搭馬語的學術用語。
這麼一手亮山門,就讓李一凡得到了科室一眾醫生的認可。
鄭猛知道今天這人丟大發了,但也管不了那麼多,隻好開口問道:“那這個病該怎麼治啊?”
李一凡沒說話,轉頭拿出幾根用酒精消過毒的銀針,然後在鄭猛的膝蓋上麵的犢鼻穴跟胳膊肘內側的曲澤穴上麵就紮了兩根銀針,而鄭猛就跟被施了法術似得,一動不動,怔怔的定在了那裏,隻要動彈就感覺全身酸麻,手腳沒有任何力量,頓時害怕的滿頭大汗,以為自己就要沒命了。
“醫生,我……”
鄭猛話還沒說完,說時遲那時快,隻見李一凡手中的藍色員利針霍然出現,分別在鄭猛耳朵前麵的聽會穴跟耳朵後麵的風池穴上針了兩下。
最後一根銀針貫穿百會穴,在頭皮上麵還能夠看到針在轉動。
然後,李一凡雙手按在他下巴,兩根大拇指在鄭猛的腦袋上麵按摩了起來。
隨著李一凡的按壓,鄭猛滿頭大汗,脖子用力的扭動著,但是幾個小弟也看出來是在幫他治病,沒有上來搗亂。
片刻,李一凡停手起針,幹淨利索一氣嗬成。
他掏出雪白手帕擦了擦額上的汗,笑著說道:“以後注意補腎,介意你多喝喝五鞭酒,剩下的就沒什麼大事,休息一會就可以回去了。”
鄭猛愣在了那裏,試著抬起了剛才酥麻的手臂,咧咧嘴, 從屁股兜裏掏出了一麵小鏡子,慢慢的移在了臉龐前麵,緊接著就做起了弱智兒童經常齒牙咧嘴的事情。
“我靠,這樣就可以了,神醫啊!小弟們過來,叫大哥!”鄭猛對著李一凡一下子就90度的鞠躬,然後拍著胸脯說道:““神醫,以後如果哪個孫子敢對你不敬,你就報我鄭猛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