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凡眼角抽了抽,緩緩的把手摸到了陰陽戒上麵,隻要傻洪稍有異動,直接挾持他。
傻洪緊走幾步到了李一凡的跟前,臉色通紅,左右看了看,揮了揮手把跟上來的幾個小弟退走,李一凡更加提防。
“那個……您不是神醫麼,你說男人……不舉……該怎麼治?”傻洪滿臉通紅,原來是遇到了這樣的煩惱,李一凡露出了我懂的表情。
李一凡輕笑著走到躺在地上的小弟跟前,從他身上拔了根銀針,探手與傻洪勾肩搭背,趁著傻洪跨步的時候。
一針紮在了傻洪的腎俞穴上麵,傻洪頓時雙眼圓睜,吸了口冷氣,李一凡左三右三的旋轉了幾圈後拔了出去。
“不虧是神醫,紮的我想尿尿!”傻洪滿臉興奮。
忽然喊殺聲從拐角傳來,傻洪的小弟們頓時拉開了戰線。
走進了才看清楚,原來是剛才跑掉的鄭猛等人。看到李一凡與傻洪正勾結搭背笑的淫蕩無比,立馬傻眼了。
“回去以後記得每天堅持喝五鞭酒,不過要注意點節製啊,虛不受補,越補越虛!”
李一凡說完招呼鄭猛過去給傻洪認識,傻洪也挺看好鄭猛的義氣,當即表示願意收鄭猛做幹外甥。
原來苟勇的舅舅是這樣來的,鄭猛自然也願意進洪門這樣正規的社團了。對李一凡更是千恩萬謝。
請李一凡吃了頓飯,打了架,最後還攀上了這麼大的關係,幫會也被收編,日後出去混也算是有旗號了。
傻洪被李一凡治好了不舉之症,想著就帶李一凡桑拿按摩足療推油一條龍,但是李一凡揮手製止了,今天也玩的夠凶了,再不消停恐怕真的身子受不了,明天還要去坐診呢。
跟傻洪等人告別之後,拒絕了傻洪開車送他,揮手打了個出租車往罄園而去。
整個城市裏麵閃爍著絢麗的霓虹燈,出來夜蒲的大多是些精力充沛的年輕人。
李一凡羨慕的看著那些在大街上鬥舞跑酷,在夜店裏麵瘋狂扭動身子的腦殘們。
他今天也瘋狂了一通,但是換來的卻是全身的酸痛。還有體內那不安穩的陽火。
雙膝雙手就跟骨頭在燃燒似得,張口吐出來的氣裏麵似乎都帶著火星,這就是九陰殘脈的悲哀之處。
情緒激動容易造成氣血不暢,本來他的筋脈就殘缺不全,這樣就更容易舊病複發。
折騰了這麼久,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左右了,不少上班族已經睡下,罄園也很安靜。
就在這時候,忽然背後傳來一股撞擊力,李一凡被撞的前衝了幾步,差點和前麵的電線杆來了個親密接吻。
他轉身看去,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幹練美女,牛仔短褲下麵兩條雪白細長的美腿晃來晃去。
隻是她的眼神有點過於犀利,冷冷地坐在地上看著李一凡。
注意到了美女的目光,李一凡有些納悶,心說你這人撞了我不道歉也就算了,怎麼還一副我欠了你八百萬的眼神看著我,招誰惹誰了?
不過,出於男人的紳士風度問題,李一凡也不打算和她一般見識,聳了聳肩,然後伸手準備去拉地上的那個美女,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