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個病人,李一凡你就是再畜生,也不能對她下手。
水重陽要殺你的女人孩子,上了她隻是討回一點利息。否則你還是男人嗎?
李一凡體內有兩個聲音在不斷的鬥爭,讓他越來越焦慮,越來越浮躁。
咬在水芙蓉胳膊上的牙齒越來越深,鮮血逐漸出現在水芙蓉的酥胸上麵。
看到了鮮血,仿佛體內所有的抵抗都變成了雲煙,李一凡紅著眼睛把頭壓了上去。
在水芙蓉半開的領口上,在雪白的肌膚溝壑中,李一凡伸出舌頭舔舐著那殷虹的鮮血。
“呃……”水芙蓉的喉嚨中不時的傳出陣陣銷魂勾人的呻吟。
小手也順著李一凡的褲腰帶探了進去,李一凡的手也開始不老實,把那旗袍下擺撩起了寸許,露出了大片雪白。
就在兩人要癡迷瘋狂的時候,忽然耳邊傳來了陣陣箜篌的調子。
那箜篌的聲音仿佛一道利劍,直射李一凡的心窩。讓他腦中瞬間出現了清明。
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水芙蓉,李一凡猛然抬手給了自己一個巴掌,太畜生了。
水芙蓉是個好女人,對於李一凡這樣的心男人來說,的確充滿了誘惑。
但是她受到了詛咒,她現在的所作所為都是她另一個靈魂在支派著她。
如果這個時候上了她,那就是趁人之危,那就是畜生王八蛋。雖然李一凡一直很禽獸。
李一凡向後退去,箜篌讓他體內紊亂的氣息逐漸的順暢。
李一凡緩緩的從水芙蓉的身上爬起來,下手去幫她整理胸前淩亂的衣服。
從陰陽戒裏麵取出一個小瓷瓶,到處點金創藥給水芙蓉均勻的塗抹了起來。
水芙蓉也逐漸平靜了下來,四周圍一片寂靜。
天黑了下來,房間裏麵卻沒有開燈。靜的可怕,詭異的讓人心顫,但是旖旎卻久久褪不下去。
就在此時,忽然遠處傳來了陣陣骨笛的嗚咽聲,聲音很淒慘,透著陣陣恐怖的氣息。
李一凡與水芙蓉的呼吸很快就全部急促了起來,上藥的手也緩緩的從溝壑裏麵滑入。
水芙蓉如同八爪章魚再次裹了上來,李一凡的身子也猛然壓了下去了,兩人再次開始用力摩擦。
水芙蓉的自製力很差,仿佛已經被這種骨笛聲影響習慣了,沒有絲毫猶豫就攀上了李一凡的脖頸。
就在李一凡也快要把持不住的時候,箜篌的聲音也又一次響起,激情褪去,清明再現。
箜篌與骨笛仿佛在較量著,而他們的戰場就是李一凡與水芙蓉。
李一凡就如同一個瘋子,議會上爬上了水芙蓉的身體,一會又跑下去。
幾次下來,水芙蓉身上光溜溜的了,衣服都給李一凡扒光了,可總是每次在關鍵時刻都能被箜篌喚醒。
骨笛仿佛怒了,聲音陡轉,李一凡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迷迷糊糊的就爬向了水芙蓉,這次誰也無法阻擋。
李一凡的眼睛從赤紅逐漸的轉變成了綠油油,頭頂也開始冒出縷縷綠色的煙霧。整個場麵顯得非常詭異。
與此同時,站在別苑一顆樹枝上的唐飛飛,情急之下,猛然咬破中指點在箜篌之上,箜篌頓時聲音更加猛烈。
李一凡的清明再次恢複了,但是在別苑另一麵的巫也在同時咬破了手指,骨笛再起,邪魅的臉上透露著陰冷的笑
容。
箜篌聲被逐漸的壓下去,隨著巫猛然間的一聲。
唐飛飛仿佛胸口中彈,身子霍然向後飛去。重重的飛砸在地麵,張口吐出了大片鮮血。
唐飛飛仰天長歎,也隻能聽天由命了。該做的她已經做了,她無能為力了。
巫不斷的冷笑忽然停止了,因為他發覺他對綠毒的控製越來越渺茫,明明沒有箜篌幹擾了,這是怎麼回事。
醒悟過來的李一凡抱著心口在地上猛烈的翻滾著,唐飛飛的痛就是他的痛,唐飛飛的思念同樣是他的痛。
李一凡在子母蟲的噬咬下,痛徹心扉之際,他幾乎想要一頭撞死。
但是最終他還是保持了清明,讓自己終於擺脫了那綠毒的操控。
在李一凡追出去之後,巫無奈飛退,留下已經昏迷過去的水芙蓉與神誌清醒的李一凡。
白天晚上判若兩人,李一凡每次過夜之後就又會回到那個客房。他猜測應該是水芙蓉讓人把他送回去的。
由此可見,水芙蓉還是個善良的女人。越是這樣的女人,李一凡越無法讓她們痛苦下去。
李一凡就那麼坐在床前靜靜的看著水芙蓉,這個女人的確很迷人,看著看著就有種沉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