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的陶俑被李一凡的重型弩損毀,而渡邊正村依然在裏麵騰挪飛跳,還不時的遁形。
竟然生生的避過了一次次的必殺,李一凡震驚之餘,看到了渡邊正村正在不斷的向城門靠近。
李一凡對這個老頭頗為顧忌,緊急把兩具重型弩全部滿弓,在控製發射的地方用探雲索纏住。
校準方向後,用力的一抽,兩道青銅箭矢瞬間射向了渡邊正村。
渡邊正村手起刀落,一道青銅箭矢被砍斷在地,他也趁機遁走,他沒有精力卻管另一隻了。他也不是神。
另外那隻穿透一輛戰車,直接釘在了藏在戰車後麵的金不換腳上,一聲驚天慘叫瞬間傳出。
慘叫聲驚天動地,嚇得站在遠處的安茜茜再也不敢獨自停留,也不管掉不掉的進去了。
踩著垛口向著李一凡飛奔了過去,李一凡正在上弓,見她跑得不穩,幾乎要掉到城牆下麵。
趕緊跳起來把安茜茜接住,一個旋轉兩人在城樓上站定,安茜茜驚鴻未定,爬在李一凡懷裏不出來。
“八嘎耶魯,是李一凡。開槍打死他。”渡邊武夫率先掏出手槍,對著李一凡不停地射擊。
李一凡摟著安茜茜俯身爬在了城樓上,槍子在兩人頭頂飛過,一顆顆射入了城樓兩麵石鼓上。
石鼓沒有發出子彈射擊的聲音,而是沉悶的鼓聲,仿佛戰場上在擂鼓一般。
在鼓聲過後,李一凡忽然感覺腳下動了動,李一凡趕緊抱著安茜茜滾到了旁邊。
片刻之後,從地麵升起來一個兩米見方的長桌,上麵有青銅鑄成的戰車兵馬。
“凡入陣者,隻可從生門出,否則陣起兵將至,絕難生還。”
石桌上用大篆寫著幾個龍飛鳳舞的字體,李一凡看著石桌上的青銅戰車兵馬,心裏震撼,難道這是控製兵馬俑的機關?
而他們剛才,竟然誤打誤撞從生門走了出來,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就在李一凡觀察石桌的時候,被重型弩射中腳的金不換,徹底受夠了古墓帶給他的痛苦。
竟然拖著條殘腿,向著外麵爬去。
渡邊武夫等人發現了李一凡,生怕被李一凡再偷襲,想著如何壓製李一凡。
也就沒有發現金不換的圖謀,還真的讓金不換爬到了邊上。
“蝙蝠、迷魂草、水銀、弓弩,如果再走下去,是不是兵馬俑也會變成真的,我不想死。”
金不換說著已經從原來進來的地方爬了出去,忽然他聽見了一陣哢哢的聲響,就在他的身後。
“不會真的活了吧!”金不換臉色很不好的說道,頭也緩緩的轉了過去。
站在他身後的是騎著戰馬的陶俑,應該是華夏的重騎兵,戰馬身上披著鎧甲,戰士手裏提著長槍。
槍自然是冷兵器了,而且全部都是青銅鑄成的,秦朝那時候大多用長毛,用槍的很少。
但凡有不同武器的,都代表的是將軍或者偏將之流,眼前這人鎧甲明亮,有金戈鐵馬的意思。
忽然身上所有的鎧甲都片片活動了起來,就連腳下被甲胄掛滿的戰馬,馬蹄也開始扣動地麵。
“媽呀……”金不換再也不敢回頭,沒命的往橋邊爬去。
那一人一馬也與此同時完成了複活,猛然間馬嘶聲傳來,那將軍拍馬向金不換追來。
金不換嚇得屁滾尿流,也顧不上腳底的傷了,沒命的往前爬。嘴裏還大聲的尖叫著。
別說前麵是水銀河了,就是硫酸也要也敢進去,總比後麵那忽然複活的千年兵馬俑可愛的多。
金不換畢竟腳步受傷,爬得再快也沒有馬跑的快,轉頭看來,迎麵就是一槍,嚇得慘叫了起來。
那槍並沒有穿透金不換的胸膛,而是從他肩胛骨穿過,直接把她挑了起來。
金不換在槍尖上旋轉飛舞,那將軍似乎沒有感覺到任何影響,又拍馬想回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