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天雷勾地火,淫娃遇蕩婦。
兩人都是欲火焚身,此刻又是幹柴烈火,那可謂是一觸即發,抵死纏綿。
李一凡這一刻才明白,不是柳下惠如何正人君子,而是誘惑不夠,當誘惑夠了,柳下惠那樣的無能男人,也絕對有反應。
而李一凡既不是正人君子,又不是柳下惠般無能的男人,所以結果可想而知。
兩人發瘋似的脫著對方的衣服,撕咬著對方敏感的部位,撫摸揉捏讓原本就瘋狂的情欲迅速攀升。
在外麵,寒冷把兩人的情欲壓製在了體內,而在這窄小而又溫暖的小木屋內,所有的欲望都無窮無盡的宣泄了出來。
章嫻雅的身材高挑到與李一凡差不多,比馬如煙還要高半寸,隻是馬如煙平日裏穿高更鞋,而章嫻雅穿靴子,所以顯得差不多。
當鞋子都被飛出去,兩人一絲不掛的時候,高挑凹凸的身材自然展現了出來。
什麼克妻命,什麼報仇給別人戴綠帽子,在這一刻都變成了無盡的索求與衝動。
兩人完全沒有了理智,瘋狂的在對方的身上踐踏著,誰也想要占據主導的位置,非常狂野。
好歹李一凡是男人,怎麼可能讓女人騎在身上,一個擒拿手把章嫻雅按在了桌子上。
章嫻雅單手被別再身後壓著,另一隻手緊緊的抓著桌子的邊沿,整個人爬在桌子上,關鍵是屁股翹的老高。
掙紮了幾下無法掙脫李一凡的束縛,於是就搖動那男人欲望的源泉。如同雌性動物在吸引雄性的注意。整個就是發情。
而李一凡這個發情的小蠻牛自然不會放過這麼難得的機會了,一凡凡也早已亢奮多時,於是向前狠狠的壓了上去。
啊……
章嫻雅的慘叫聲把外麵的雪狼都嚇傻了,馬如煙能撐得住,未必她就能撐得住。
在情欲的驅使下,兩人忘情的在小木屋上演著春宮圖。
李一凡更是發瘋似得把章嫻雅蹂躪的不成樣子,章嫻雅欲仙欲死的數十次。
要不是有李一凡逐漸喚醒的九陰真氣支持,估計早死在壁爐邊了。
李一凡為人瘋狂,樣百出,把章嫻雅壓在窗戶邊,打開窗戶,外麵冷風往裏麵灌,裏麵熱氣往外宣泄。
內外冷熱交加,冰火九重天。章嫻雅的身子變得更加敏感,高氵朝持續的時間也疊加了起來。
胡言亂語從她口中不停地喊出來,用力的摔著短發,雙手上的指甲深深的掐在李一凡的後背肉裏。
李一凡後背上的鮮血流了出來,但卻依然血紅著眼,用力的抓著章嫻雅的胳膊,狠狠的衝擊著。
他的九陰真氣在不斷的恢複,但是隻夠維持章嫻雅的體力,如果扯掉的話,章嫻雅就會死過去。
因此他根本就無暇顧及自己,唯有靠著潛力與爆發力,還有那原始的欲望支派著自己的身體。
在這個時候也是最容易迷失自己的時候,他的理智與被快感完全遍布全身的章嫻雅相同,都是處於飄渺狀態的。
所以當他完全釋放的時候,也不知道是王洋曾經跟他提起來的緣故,還是他真的已經無力控製那子孫後代的成活率。
總之李一凡首次完整的把自己的子孫送了出去,成不成就不知道章嫻雅是安全期還是排卵期了。
李一凡還沒有卑鄙到用王洋那樣的手段,但是有時候人的潛意識還是會影響個人的作為的。
而且他全身無力,九陰真氣抽空透支也是造成這一切的緣故,當章嫻雅軟軟的依偎在他的懷裏時候,他忽然有種罪惡感。
兩人就這麼摟抱著,什麼話也沒有說,慢慢的沉睡再到蘇醒。
外麵的冷風已經停了,冬天的陽光不至於讓兩人受凍,壁爐的火也已經快要滅了,偶爾一陣鳥叫從白雪皚皚鬆枝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