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想我哦?”李一凡輕輕的挑起宮雪嬌的小臉,滿臉笑意的問道。
宮雪嬌嬌喘連連,坐在李一凡的腿上,李一凡靠在椅子上,她整個人都貼在李一凡的懷裏。
盡管上身她還穿著李一凡很喜歡的那件缺布條露肉的長裙,但是罩罩已經掛在了左肩上,一顆蓓蕾從缺了的布料那裏被掏出來。
李一凡一邊問,一邊俏皮的低頭在那上麵打著轉,宮雪嬌抬手用力的把滿頭秀發撂倒了後背。
發絲掃過李一凡彈開的胸膛,勾的李一凡銷魂的叫了聲。宮雪嬌嫵媚的說道:“想,做夢都想。”
“你是想我,還是想我下麵的小弟?”李一凡猥瑣而又無恥的說道。
宮雪嬌滿臉羞紅,她比較保守,不會如同豔無雙與唐飛飛那般,嗲嗲的說隻想小弟不想大哥。
而是羞紅著臉說道:“人家想……都想!”
宮雪嬌知道李一凡喜歡聽這樣的渾話,索性就不要臉一回了,果然李一凡聽的興奮無比。
小一凡更加勇猛,直接把宮雪嬌的身子頂起了寸許,宮雪嬌驚呼了聲,趕緊趴伏在了李一凡的懷裏。
身材高挑銷魂的宮雪嬌,軟玉溫香在懷。十年頻添了她更多的風韻與風情,讓李一凡欣喜若狂。
李一凡翻身將宮雪嬌壓在椅子上,宮雪嬌那踩著高筒靴的長腿緊緊的夾著李一凡的腰肢。李一凡狂嘯一聲。
狠狠的蹂躪了起來,宮雪嬌死咬著李一凡的肩膀也抵擋不住,唯有妖嬈的發出了低微的呻吟叫床聲。
這番雲雨非常狂野,質量絕對上乘的總統椅都被壓得快要承受不住了,可見李一凡這廝的戰鬥力更勝從前。
等到宮雪嬌快要說胡話的時候,李一凡才酣暢淋漓的結束了巫山上的暴雨。摟著宮雪嬌躺在了床上。
事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
“就你這點臉皮,當年是怎麼下了那麼大的決心,把我給強·奸了?”李一凡非常不解,十年了宮雪嬌都還是保持著她的那份純真可愛。
宮雪嬌趕緊把頭縮進了他的懷裏,小聲的說道:“當你日思夜想,朝思暮想,卻怎麼也抓不住的男人,忽然出現在你的家裏。
而且還是酒醉洶洶的時候,你明知道,如果你不做點什麼,明天他醒來後就會義無反顧的離開,從此渺無音信,再難見麵。
我當時就對我自己說,我不要廉恥心,我隻要你。你知道嗎?劫機的那天,等我回到家我忽然很後悔,很後悔為什麼沒有纏著你。
哪怕你說我不要臉也好,說我沒有羞恥心也好,我隻知道,飛機上的那抹中山裝,再也無法從我腦海中抹掉。
他說要我為他戴上安全套,我提醒他,那不是安全套,是安全帶。
但是後來我好後悔,我不應該為你係上,而應該與你一起成為空難中的悲哀。
那樣我就不用那般的痛苦,那般的思念了,越想心裏越酸,越酸越膽大,我就喝了酒,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