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賽車?’幾個人不由同時挑眉,明顯對這話的不信度很高,能開出那麼狂野的車說不喜歡賽車,說給外行人聽也許能忽悠過去,可是他們中有幾個可是專業人士。
“是不想還是不敢呢。”祁蕭珩嘲諷的挑起嘴角一個小弧度,帶著墨鏡的眼睛銳利的鎖定麵前這個總是一臉冷然的女人,那眼中的矛盾和抵觸可沒有逃過他的眼睛,特別是那低低的自嘲,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抵觸,畢竟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他管不著也不想管,可是她的話卻讓他不滿,在他麵前說這樣的話根本就看低了賽車,也貶低了他的智慧,對他來說,車就和人一樣,就似乎古武術裏人劍合一那類相似,什麼樣的人開出什麼樣的車,對於他們這些熱愛賽車的人來說,車跟能徹底的詮釋一個人。
司徒堯也很不解,那話他如果相信了就是弱智了,先別說從她的眼睛裏看到那不一樣的情緒,光剛剛那一車狂野的生命之旅就已經讓他感覺出來她的熱情,那狂熱和懷念根本就裝不來的,此時看著那冷顏眼睛中也明顯的不讚同,其他人也是,更多飛是因為那一句‘無聊的遊戲’。
一下氣氛有些僵硬。
聽著祁蕭珩的話,琦亞不可察覺的微微一僵,隨後勾起一個自嘲冷眼的冰冷弧度,微微轉過身,“是討厭,很討厭。”沒錯,很討厭那種迷失的感覺,那種無法掌握的感覺,那種矛盾的心情,快樂中卻帶著矛盾的困惑感,總是沒辦法控製那沸騰的血液,“抱歉,打擾你們的興致了,我該回去。”
看到那已經開過來的藍色車,不禁鬆了口氣,這種壓抑的感覺很討厭,淡淡的說一聲後就朝那車走過去,連一個手勢一個眼神都沒有,隻留下那有些落寞和蕭條的背影,一時就連司徒堯也沒有開口,他知道就算開口也沒有用,不過,“喂, 你還沒有說你的名字呢?”
車上的人已經下來,打開車門,琦亞的手一頓,隨後毫不猶豫的坐了進去,“不過是平行線兩邊意外的對望而已,別了。”平行線啊,永遠沒有交點,知道誰是誰又能怎麼樣,沒有再見,他們注定隻是一次意外的邂逅,掉轉車頭,以後不會再有交集。
“平行線啊~”看著已經遠去的車,司徒堯有些遺憾的摸摸下巴,“大概又是一本故事書吧。”每個人都有那些許不為人知的故事和秘密。
祁蕭珩倒沒有什麼表情,隻是望著那消失的車影略微皺眉,那就是剛剛和警察玩的人?開始沒有怎麼注意那車,不過剛剛看來倒有些眼熟了,就是一時想不起那車牌在哪過。
“唉,真可惜啊,沒能看成一場比賽了。”站祁蕭珩旁邊的一個男人遺憾的說著,隻是那表情卻是倜儻。
“是啊,好像認識她的。”司徒琳嘟嘟嘴。
一邊一個人不由也倜儻開來,“我說已經有了一個冰美人了,難道還想來個冷美人啊,小琳果然是耐寒體質啊,真羨慕。”
“去死,人家那叫有氣質。”司徒琳直接就給了一個白眼。
司徒堯倒是斜靠在那個男人肩膀上,“亮,這麼說來你是對我們雨有意見咯。”說完還朝一直無視她們的姚慕雨拋去一個眼神,不過收到的是更徹底的無視。
氣氛再次鬧開,沒有因為什麼而改變,似乎剛剛沒有發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