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祁雲銘倒沒怎麼反駁,隻是興趣盎然的看著臉色鐵青,看著他拿走的咖啡咬牙切齒的蘇芮,覺得很有趣,“唔,蘇小秘書的手藝不錯啊,既然柳總這麼說了,那就麻煩小秘書了,柳總,我們就不打擾你了,走吧,小秘書。”
琦亞漠然的偏頭,錯開接收蘇芮哀怨的眼神,心裏大歎無奈啊。這狐狸現在她還不能看懂他,暫時還是小心應對的好。
低頭看著手上的資料,卻有不由頭疼起來,想起昨晚的事情心裏又是懊惱,因為昨晚情緒太大了,畢竟那人是外貿協會的副會長,不合作的話最好也別得罪了才好,隻是也不知道昨晚的事情他會有什麼舉動,腦中晃過司徒堯那張笑臉,心中又是煩悶,每次有他在場肯定不會有好事發生。
總是提醒蘇芮白忍成鋼,可是自己卻還是犯了這種錯誤。
此刻在車場指揮的司徒堯不由大大的打了個噴嚏,揉揉有些發酸的鼻子,一臉鬱悶的瞪了眼坐在新車裏檢查試驗的祁蕭珩。
“怎麼?是不是得罪小人了。”祁蕭珩滿意的下了車,懶懶的向他走來。
司徒堯拍下他放在肩膀上的手,沒好氣的橫了他一樣,“是啊是啊,肯定是忘記拜高香才得罪小人,不然現在也不會在這裏被當免費勞工壓榨。”
“哦?看起來情況不是很好啊,既然你運氣那麼不順,那明晚的比賽就不用去了,別到時候更背了。”祁蕭珩輕撩了下額間的碎發,轉身繼續檢測下一類車。
倒是司徒堯眼睛一亮,忙大步追過去,“有比賽,什麼時候,在哪?”來這裏也有好幾天了,他都快悶出油來,本以為可以找琦亞玩,可是從昨晚看來暫時是不行的。
祁蕭珩自顧檢查著車的性能,一邊聽著技術人員的報告,完全無視了司徒堯。
司徒堯鬱悶了,一急直接拉開那個技術人員,然後坐進車裏關上門,“快說吧,別吊胃口了。有什麼比賽,我們參加嗎?”
祁蕭珩也不和他鬧,“明晚有場地下賽車,每月舉行一次,那裏也可以稱黑市,大多是一些黑道人挑起的場子,那種賽車也可以稱為賭命,你若想參加也可以啊,隻要你能瞞過你家老頭子就行。”
司徒堯眼睛一亮,沒想到這種地方也會有這種地下賽車,看來又可以大飽眼福了,隻是在聽到祁蕭珩後麵的倜儻不免懊惱了一下下,他做賽車手他家老頭本就很反對,還好他保證隻是玩幾年就專心家族政業,再加上平常表現也不錯家裏那幾位才睜隻眼閉隻眼的,若是讓他們知道他不但和黑道有接觸還參加這種玩命賽車,那他就準備永遠和賽車說拜拜了,畢竟他們家族都是政治家來著,他總不能知法犯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