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又怎麼了?”扶著頭艱難的走下樓,一陣刺鼻的煙霧鋪散開來,“著火了不成?”退開幾步轉看向正站在一處大眼瞪小眼的兩個人。
“琦亞~”看到下來的琦亞,蘇芮頓時像找到組織的人民,直撲過去差點就聲淚俱下了,“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我隻是讓他去看看熬的薑湯怎麼樣了,結果他都不知道幹什麼竟然直接把整個廚房給炸了,而且他他他還死不認錯,怪我沒關好火,這什麼人嘛。”
被控訴的當事人倒是一臉高傲,歪頭哼了一聲就沒有下文了。
琦亞微微蹙眉,瞥了眼廚房隨後掃視了他一身,“你們有沒有受傷?”
“唔?嗯,我剛剛在外麵。”蘇芮一愣,隨後搖搖頭。
“沒有,我先上去換衣服,你們去打電話讓人來收拾。”祁雲銘也搖搖頭,甩了下有些散亂的頭發後準備上樓。
“等下。”琦亞叫住他,眼睛卻定在那條被水淋濕的手臂上,走過去拉住他的手。
祁雲銘一僵,反射性的想抽揮手,卻拉到傷口,不由吃痛的頓住。
瞪了他一眼,琦亞小心托住他的手臂,小心掀起粘在手臂上的袖子,一片通紅,更有的起了水泡,粘著皮的袖子被拉開更是扯痛,讓祁雲銘更縮回手臂。那觸目驚心的傷口讓琦亞手不由一抖,忙放開拉著的袖子,“芮,去把車鑰匙和藥箱拿過來。”
“啊?哦好。”本就被傷口嚇到的蘇芮愣了下後慌慌忙忙的跑上樓去。
“幹什麼?”祁雲銘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去醫院。”琦亞托住那受傷的手臂,直接半拉半推的把他拉到車旁。
倒是祁雲銘有些不願,“不用,不過是一點燒傷而已,我自己可以弄。”
接過蘇芮的鑰匙,琦亞自顧打開門,二話不說反手拽住他另一隻手把他推進去,卻小心避免傷到那隻燙到的手,人也鑽進車裏,按住想要下車的他,“開車,去最近的醫院。”
“嗯。”蘇芮點點頭,從那後鏡看著,眼中有些擔憂。
“別動,不然痛的是你自己。”打開藥箱,拿出剪刀用酒精消毒後拉過那隻手放在腿上,看到那隻手想縮回去不由警告性的瞪了他一眼,拉好那隻手,剪刀也小心的避開傷口剪開袖子,隨後拿出醫用棉花邊小心撕開貼在上麵的布料邊擦拭著因為水泡破掉而流出來的水。
看著全神貫注小心處理著傷口的琦亞,祁雲銘也不抵抗了,乖乖的任由她擺弄傷口,雖然有時很疼,但是心裏卻很暖,因為家裏都是男孩再加上生活在大家族裏,從小便被送到外地讀書,開始獨立,所以經常都不怎麼在家裏,一家人也不怎麼聚一起,雖然父母偶爾會關心,但是畢竟也獨立那麼多年,可以說麻木了,他也明白,如平常家庭那些天倫之樂的溫暖在大家族裏是不可能會有的,所以他能忍,也習慣的,在國外從來不會向家裏示弱也不會讓別人看到自己弱勢的一項,病了咬咬牙吃點藥也就過了,傷了自己包紮,從來都是以輕鬆開朗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