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會?”是哪個時候,沒想那次因為受柳月音影響而撞到的人竟然是舅舅,難怪當時總感覺哪裏不對,原來是那味道和感覺,他們竟然這樣擦肩而過,而最重要的,他們說那天就知道,那這些天……
“你們竟然一直在耍我?”說不清現在心裏的感覺,是喜悅還是難過,隻是好想哭,大概是喜悅多點吧,隻是難免委屈,害她還糾結了那麼久,沒想到他們早就知道,那這些日子她不就像一個小醜一樣被他們看著笑話嗎?
眼淚順著臉頰流下,卻沒有任何悲傷的含份,帶著些許的輕鬆和委屈的撒嬌。
看到麵前突然哭泣的女子,本一臉促狹的兩個人被嚇到了,難得兩個平時管理著好幾千人的男人現在不知所措的樣子,其實琦亞很想笑的說。
“那個,小琦亞,你別哭啊,我們不是在氣你當初不認我們還隱瞞自己不見嘛,不就懲罰了你一下而已,啊,好啦好啦,我三哥錯了,不要再哭了,你再哭我也跟著你哭好了。”聖安德爾已經焦急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手腳該怎麼擺,從小到大,印象中的琦亞似乎很少哭,現在突然哭成這樣讓他後悔不已,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個罪人。
相比之下凱奇倒是好一點,焦急過後也就有私了解了,她需要好好發泄一下,以前的壓抑和最近的委屈,這些都要好好的發泄出來。
手輕輕的環過她的肩膀把頭按進懷裏,手輕輕的撫著那有些亂的頭發語氣中帶著無盡的心疼輕聲安慰,“哭吧,哭出來就好了,以後我們都會在你身邊,這個肩膀這個懷抱永遠都是你的避風港。”
聽到凱奇溫柔的話語,琦亞這次真的發泄的哭出來,從小她便學會笑,因為有家人,所以她的笑雖然有時候因為沒有父親而殘缺了點,卻也有他們而變得燦爛,而到了日本後,她學會了忍,學會的假笑這個麵具,所以她幾乎沒有落過淚,那是懦弱的象征,她不能要,但是此時此刻,她願意拋開所有的偽裝,所有表麵的堅強,好好的哭一場,在親人的身邊享受著他們的包容和寵愛。他們,一直都是她的避風港,指路燈,隻是那時的她被心裏那點的的殘缺模糊了雙眼而已。
凱奇的一番話也讓聖安德爾安靜下來,寬大的手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眼裏滿是心疼和歉疚,都是因為他們的倏忽,太過自大和自信,以為有他們誰都不敢傷害她,卻沒想她卻在他們不知道甚至在尋歡作樂的時候被傷得體無完膚,甚至死亡。如果,如果沒有凱奇曾經的奇遇,沒有這樣的機會,那……他不敢再想,這個問題一直是他在回避的,他不敢想象如果是那樣的話,那……
興許是剛剛病好或者太累了,也可能是心放了下來大大發泄一場,沒哭多久琦亞便在凱奇懷裏睡了,隻是那掛著淚珠的嘴角卻甜甜的勾起一個彎彎的弧度。
等琦亞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午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