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利用祁家對佐藤家的打壓來讓佐藤佑明有所忌待,保全祁蕭絡。”伊爾曼點點頭,對於凱奇隻是微微感歎,果然,隻要拋開感情問題,他什麼都分得清楚,所以說,和什麼做敵人都可以,就千萬別和他對上,凱奇畢竟是從小開始就用家主的模式教導的,因為上麵幾個哥哥都不想繼承費瑟斯頓,隻能把希望全放到他身上,可是,隻能說他手段太強,也不知道當時在成年時做了什麼,竟然讓所有人都不再提家主的事情。
正如伊爾曼所說,祁蕭絡在中午時已經到達佐藤佑明所指示的神奈川。
剛剛走下飛機,迎麵便走來兩個黑西裝的男人。
看來這個佐藤家在日本還真是地位不低啊,心中冷笑,冷著一張臉熟視無睹的向前走。
“祁先生,車已經準備好,這邊請。”其中一個已經向前,指引他往另一邊去,並不是出口。
祁蕭絡也隨著他們走。
“祁先生,得罪了。”
祁蕭絡隻是看到不遠處的車,對他們的話還沒反應過來,隻覺得後頸一痛,馬上便陷入黑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祁蕭絡慢慢轉醒,已經發現他現在的處境有多麼的……
昏暗的室內閃著微弱的光,偶爾聽到木炭燃燒著吱吱的聲音,周圍是難聞的腐臭和一些其他難聞的異味。
而最讓他震驚的是正對他對麵被綁在木樁上的血人,全身沒有一處是完好,血應該已經凝固了,頭發散著,可以看出是一個女人,卻不知道已經死了沒,受這樣的傷,估計活不了把,而他旁邊不遠處也被鐵環吊著一個男人,全身也是血跡斑斑,但是明顯比那個女人好多了,環視了一下周圍的器具,不覺的讓祁蕭絡寒意從腳底下升起,而反觀自己,竟然也是一樣被綁在木樁上。
“祁先生,你可真是能睡啊。”突然低沉的聲音從他後麵響起,讓他心頓時一僵,房間裏竟然還有其他人。
那人已經繞道他前麵,站在他和那個女人中間,卻沒有看他,而是走到那個女人旁邊,手輕輕的在她身上漫不經心的遊移著,沾染著不少血液,嘴角卻勾著優雅溫和的微笑,靜靜的看著祁蕭絡。
突然那隻遊移的手一用力,狠狠的往那女人的腰部一抓,頓時一整慘叫聲響起,而他卻依然一臉溫和的笑容不該,隻是離開女人一點,隨意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手。
那個女人叫過之後便不斷的喘氣,無力的垂著頭,似乎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卻沒有再出聲,倒是他旁邊那個明顯被女人剛剛的叫聲嚇醒的男人。
雖然兩人相隔有段距離,但是他還是明顯感覺到周圍瞬間的寒氣從男人身上發出,此時男人就像一直滿載仇恨的猛獸,“佐藤佑明~”咬牙切齒的聲音從他嘴裏說起,帶著一絲低啞,卻含著無盡的恨意,隻是這四個字便說明了他的心情。
這會祁蕭絡才知道,他便是佐藤家的家主,佐藤佑明,也是抓走琦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