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弘彥,不是這麼欺負人的,難道我淩萱生下來就是告訴你我好欺負?
秋寒弘彥看到淩萱激動的表情,不滿的對著她吼,“你發什麼瘋?你怎麼可以把別人的好意就這樣丟了?”
淩萱兩眼一瞪,看著秋寒弘彥問:“那封信你有沒有看過?”
秋寒弘彥點頭,“有什麼問題呢?”他是親自看著妍兒寫的,無非是道歉和以後好好相處的話,至於這麼激動嗎?難道納蘭凝萱肚量就這麼少?
淩萱冷笑兩聲,好你個秋寒弘彥,居然還在扮傻?
得了,她本來想要離開成全這兩人,不過,現在她改變主意了,祝欣妍想趕我走?
我就先破壞你和秋寒弘彥,我不信秋寒弘彥對納蘭凝萱一點感情也沒有,“真是好多謝你的這封信,讓我看清楚很多事情,你放心,我一定會與你的妍兒‘好好’相處。”說完,轉身大步離開房裏。
秋寒弘彥看著淩萱生氣的背影,心裏疑惑,莫非信的內容與他看到的有異?不會吧?他看著妍兒寫的,真是沒法解釋納蘭凝萱這壞脾氣。
其實信的內容很簡單,隻有一句話:賤人,你是要自己離開?還是要一紙休書?
因為明天有喜事,所以彥王府到亥時還很熱鬧,秋寒弘彥在書房中,此刻正皺著眉頭,手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桌麵,聽著秋寒弘軒報告,“沒有查到納蘭凝萱與二爺曾經有過交集,不過卻查到納蘭凝萱曾經為了養病,在城西的離月寺住過一段時間,那隻小雪狐就是那時候得來的。”
如果兩人沒有交集,為何上次秋寒弘博如此緊張納蘭凝萱?
以秋寒弘博的性格,不相幹的人,就是你死在他麵前,他都不會皺一下眉。
秋寒弘軒繼續說,“不過,當時寺裏還住著一個養傷的病人,據寺裏人說那人是在凝萱入住前幾天開始住的,一直住到納蘭凝萱走了的第二天,那人才離開。然後我們根據寺裏人的描述去尋找那人,居然沒有找到此人,不知道是不是易容了,但我也查過了,那段時間,二爺在江西巡視河道改建工程,那人不可能是二爺。”
“哦?寺裏人說那人長什麼樣子的?”
“說是一個百年難得一見的美男子,氣質非凡,總愛穿黑衣服。”
“特征很明顯呀,為什麼會找不到?”
“我也很奇怪,但就是找不到。”秋寒弘軒表示他也無能為力。
“好,不要放棄,繼續追查,總會找到線索的。”
“是。”
第二天。
秋寒弘彥和祝欣妍的婚禮在一聲叫喊中完結了,“禮畢,送入洞房。”
秋寒弘彥一把抱起祝欣妍急急奔向新房,似乎是逼不及待……
淩萱一直站一旁看著兩人拜堂,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有點刺眼,心像被細針刺著一樣,異常不舒服。一時間也無法解釋自己不舒服的來源來自哪裏。
莫非自己喜歡上秋寒弘彥了?不會吧?
淩萱甩甩頭,自已怎麼會喜歡一個心裏裝著別人的男人呢?可,她就是有一種衝動,好想把祝欣妍從秋寒弘彥懷裏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