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修這話讓鄺語菲像炸毛的公雞,一下子毛全豎起來了,衝到他麵前,提起拳頭就打,“混蛋,你就不能說點好聽點的?本姑娘美貌與智慧並重好嗎?”
凡修一縮身子避開她的拳頭,點頭如蒜搗,“是,是,是,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美貌與智慧並重的姑娘勿氣,多少也給高皓留點好印象吧?雖然你多麼惡劣他都不介意,但還是收斂一點比較好!”
“你!找死!”鄺語菲手一揚,一排銀針直飛向凡修,凡修大驚,嚇得翻身連連後退才勉強避過那密密麻麻的銀針,看來這回鄺語菲真怒了。
凡修見好就收,打哈哈的對著鄺語菲點頭哈腰,“是,鄺姑娘最美麗大方,最有智慧了!是人見人愛的美人兒!”
納蘭凝萱看凡修被鄺語菲逼得點頭哈腰的,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好了,凡修,你就別再笑話鄺姑娘了,鄺姑娘確實是美貌與智慧並重不假。”
鄺語菲一聽,頭一揚,絲毫不謙虛的應,“那當然,看在納蘭姑娘的份上,放你一馬,再亂說話小心把你掉在女人窩裏然讓語墨恨死你。”
玩笑完了,凡修一本正經的問,“宙斯好像旁門左道也很利害,你怎麼跟他較上了?”
一說到這個,鄺語菲就頭痛,“誰知道他為什麼較上我呀?”
“宙斯我們多小有些了解,性格乖戾,你不是素來不喜歡這樣的人嗎?你肯定做了什麼事,所以他才會跟你卯上了。怎麼認識他的?”
說到認識,鄺語菲連忙輕咳幾聲,“也沒什麼啊,就是我當時幫師父去波斯偷如血玉的時候,遇上他,然後,我用迷香抓住他後,咳,脫光了綁在床上而已!”
“什麼?”凡修一聽,嘴巴大張,他就知道,鄺語菲肯定做了什麼事, 所以宙斯才會一念念不忘她。“隻是綁在床上嗎?”
“咳……嗯……差,不多……吧!”鄺語菲支支吾吾不想說了。
凡修撫額,好吧,宙斯一看就知道不是容易對付的主,好像也懂五行八卦,和很多邪門外術。“唉,我不管你了,你可別耽誤了給大哥看病就好了。其他我管不著。讓高皓貼身跟著你吧,要不,你什麼時候被他抓了都不知道。你那點用毒之術在他眼裏應該隻是小兒科。”
被說中了,鄺語菲心裏馬上泄了氣,她一向引以為傲讓人後怕的用毒之術在宙斯身上不管用,每次都能被他識破,所以這正是她怕他的原因,宙斯可以說是她的克星。用迷香那次還是他對她防不勝防,沒有想到她會用才中計的,後來她手一動,他馬上就能製住她。想想就氣憤!
高皓從兩人的談話中聽出一點頭緒來了,走上前拉著鄺語菲的手,“娘子,你認識他很久了嗎?比認識我還久嗎?”
鄺語菲不知道高皓為何問這個,點點頭,“是認識很久了。”
高皓一聽,哦了一聲,也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反應,隻是低著頭退開幾步,有點悶悶不樂!
鄺語菲正想要走上前問他怎麼了,納蘭凝萱卻叫住她,“鄺姑娘,你快來看看二爺,他怎麼又出汗了?”
鄺語菲於是隻得轉過身去先診看秋寒弘博,摸摸他的額頭,探探他的脈象,翻翻他的眼瞼,最後才說,“沒什麼事,這是排毒的正常情況,再用冷水幫他擦一下身子就可以了。我寫個方子讓人熬藥進來給他喝,連喝三服應該也差不多了。沒事,納蘭姑娘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