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扇電梯門漸漸關上,在幾秒鍾的電梯失重的感覺後,停在了目的地。
等到走入地下二層的第一秒,我瞬間明白了,所謂的觀賞是什麼意思。
再也不是什麼舞台包間,沒有任何現代文明的產物,隻有源自野獸本能的“狩獵場”。
整個二樓,是一個偌大的大廳。
而整個大廳,就是一個碩大的囚籠舞台。
無數道冰冷的金屬欄杆,圍繞著中間黑色的玻璃舞台,客人們圍在囚籠之外,興奮地往裏麵扔著一卷又一卷的紙幣。
而正中間,一個紅色皮裙、帶著麵具的女人,直直地站在舞台中央,手裏緊緊握著一根教鞭,尖頭直指地麵。
她的麵具上畫滿了詭異的凶獸花紋,可是擋不住那雙精美的雙目,甚至特意帶上了紅色的美瞳,配上雪白尖瘦的下頜,美豔到靡麗。
她是駱雪菲……這個認知一秒蹦入了我的腦中,令我的喉嚨瞬間被捏住。
駱雪菲站在黑暗之上,如同一團烈火,裙擺是火的爪牙,胸膛是火的山峰,灼燒著每一個人的視線。
而她高跟鞋的下,踩著一個瑟瑟發抖的男人……不,準確說,隻是個赤身裸|體的男孩兒。
他蜷縮成蝦米一樣,發育中的少年身體羞恥地躲藏著,卻一次次被女人用鞋尖踹開雙腿,逼迫他光|裸|裸的展開自己。
教鞭啪啪地打在手心,一下一下,節奏沉沉。
女人紅唇輕啟,狀似煩惱地說,“現在,咱們應該從哪裏開始懲罰呢……”
一邊說,她的腳下開始發力,用尖細的高跟鞋跟,踩入了男孩兒的後背之中。
“啊!”
隨著男孩兒第一聲尖叫響起,人群裏如同投入了一顆火星,瞬間熱鬧起來。
“喔!能夠親眼看到9號表演,這波賺大發了!”
“當然了,9號是懲罰技巧最出色的,每次看完都能爽飛天!”
“別看完了,我現在就硬得要命了……”
全場的氣氛燒得烈火連原,人們更加興奮地擠在柵欄旁邊,恨不得把腦袋都塞穿過去。
他們有人是在享受施虐者的驚豔,有人是在咀嚼可憐蟲的恐懼,滿足著各種不同的欲|望。
男孩兒臉上寫滿了驚恐,他被這種情況嚇壞了,青白著一張臉,不停地向後退縮。
“別,別這樣……”
我蹙著眉頭,對身邊的洪哥說,“這孩子還沒有成年吧。”
“這裏沒有孩子,拿了錢,成為了玩具,就要有玩具的自覺。”
洪哥的口氣輕描淡寫,環抱著雙臂,仿佛也饒有興致。
話音剛落,我的眼角傳來一道閃光。
手腕一翻,銀色的教鞭在半空中閃了個光,接著重重地抽在了玩具男孩兒的皮肉上。
用力之大,教鞭抖了好幾下,如同開竅的凶刀,已經被嗜血喚醒。
“唔!”
男孩兒一聲悶哼後,僵硬地瞪大了兩隻眼睛。黑色的瞳仁在驟大的眼白之中,顫抖如風中的落葉。
僵直成弓弦的身體一下子鬆開,他冷汗潸潸,疼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駱雪菲冷笑了一聲,壓根不給他喘息的機會,直接又是數十道抽擊落下。
蜜色的腰臀和後背上,布滿了細細紅紅的爬蛇,有的已經開始淌血,腫得老高。它們一下子騰起,咬住了男孩兒的喉嚨,令他長大了嘴巴,恐懼卻叫不出聲來。
他變成了一隻割喉的泥鰍,橫在地上不停抽搐,口中細細地求饒,“求求你,別打我了……我好疼……”
沒有人理會他。
吐出半截香舌,駱雪菲慢條斯理地舔著教鞭上的血跡、汗液,血染得她的唇更紅,人愈豔。
粗重的呼吸,瘋狂的叫好聲,客人們已經被迷得神魂顛倒。
他們努力地往囚籠裏伸著手,去摸去撓,抓得玩具傷痕累累。
那其中甚至還有很多中年男女,他們的年紀,都足夠當這個孩子的父母。
這種充滿暴戾而情|澀的氣氛,看得我又驚又疑——這些人就和蒙了心眼一樣,沒有了理智可言,淪為了完全隻追求本能刺激的野獸。
“這就是最優秀表演師的魅力啊。”站在人群之後,洪哥輕晃著杯中的酒液,帶著一股欣賞的口氣,“玩具隻是用來解乏的,表演師才是最誘人的那一個。”
望著台上耀眼無比的火鳳凰,我莫名有了同感。
這種沁著毒的女人,沒有男人不想征服她,卻終究被她玩做裙下之臣。
後麵的表演,再也不能用傷害來形容,而就是一場淩虐。
駱雪菲縱情地玩弄著,折磨得對方奄奄一息,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最終昏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