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盡量表現得到她的信任，又不確定會不會犯了她的忌諱。
慕然微微抬頭看她，眼神平靜。
洛苗鈺神色變了變，心裏咯噔一下連忙道，“是妾身該死，不該擅自揣測主子意思，請主子贖罪。”
慕然沒說什麼，隻是轉頭繼續看著上邊的說書台子，好一會才淡淡道，“關於邪王之事，越精細越好。”
洛苗鈺本蒼白的臉在她發話後略緩了些，眼底閃過一絲喜色，連忙點頭便悄悄離開，下到樓下站著的人群中。
這會說的是邪王的某次戰紀，多半也是老生常談，不過樓裏的人還是聽得津津有味。
樓上比較安靜，倒是沒有人討論什麼。
故事並不是很長，大概也就是三盞茶的時間而已。
洛苗鈺也算機靈，打聽到不少。
其中就有一條關於衛君邪每年會來溧陽的日子。
很巧的，就在這個月內。
慕然皺了皺眉。
“苗鈺，你去打聽邪王落腳的地方，看周邊有什麼房子可住，有的話不論價格，都談下來，最好是不太顯眼的。”
“好，這就去。”終於得到分配任務，洛苗鈺臉上一喜。
等洛苗鈺離開，慕然才起身回房間，順便把本要守在外邊的小辰叫了進去。
簡單寫了封信交給她，“你把這封信交給劉老板，就說我們暫時不離開了，勞煩他幫忙把這封信送到信封上那個地址。”
說著附上幾張銀票。
小辰接過東西，麵無表情點頭。
待房間空了，她才歎了口氣，轉身進了空間。
“煙兒，怎麼不開心，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某個府邸園子裏，剛剛回來的中年男人房間都沒回立刻就到這來，見著獨自坐在亭子裏悶悶不樂的少女，立刻心疼的上前詢問。
少女本鬱悶的表情在看到來人時候立刻被驚喜取代，“師傅，你回來了！”但很快少女又轉了表情，撅著嘴一臉委屈，“原來師傅還記得回來。”
“哎呀，煙兒，師傅的寶貝徒弟，真的心情不好嗎，怎麼了？因為發生了些事情所以耽擱了，對不起啊，下次師傅保證，無論去哪裏，隻要沒有危險的，一定會帶上煙兒。”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
“那好吧，原諒師傅了，對了，師傅，聽說王都發生了大事情，好像是姐姐被劫持了，這是真的嗎？”
“你這傻丫頭，她都這麼對你呢，還認她做姐姐，正好有個好消息和你說，此次師傅可是幫煙兒報了仇。”中年人寵溺的捏捏少女嬌俏的鼻子。
少女羞澀的低下頭，又好奇，“報仇？什麼意思？”隨之瞪大眼睛，一臉驚訝，“難道姐姐失蹤的事情和師傅有關？”
“怎麼，不舍得了？你啊，就是太善良了，他們一家如此待你，你還為他們著想。”
“不是。”少女黯然的低下頭，歎了口氣，“終究曾經也是一家人，我隻是……算了，那師傅你會不會被發現，如果隻是為煙兒出口氣而讓師傅陷於危險之中，實在不值得，煙兒會愧疚死了。”
“嗬嗬，就知道煙兒是貼心小棉襖，放心吧，師傅都算計好的，淩慕然不會有翻身的機會的，我給她吃了噬魂丸，又給她易容放入一艘販賣年輕女子的黑船，哼，現在她什麼都忘記了，就算要找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以後若有幸記起來或者被找到，那時候也是個千人騎的婊子，神醫穀和風淩琅還要不要她那就是兩說了。”
少女低垂的眼眸閃過一絲亮光，隨後抬頭，眼眸有些濕潤，帶著些擔憂和不忍，“師傅，這樣，這樣會不會太過了，流落異鄉已經很……如果失去清白，那麼姐姐以後……”
“她以後如何也不關你的事，反正你已經和淩家恩斷義絕了，她那是自作自受，多行不義必自斃，不論受多少苦都是活該，報應不爽，你這小腦袋瓜子別想太多了。”
“可……唉，好吧，我隻是不明白，姐姐她為什麼要那樣……明明什麼都有了……”少女歎了口氣，黯然苦笑。
中年男人抬手揉揉她的頭，“行了，別再想那種人了，告訴你個好消息，此行陪同會長出去，因功都發得三株七品靈草，正好選了打算為你煉製的提升實力的藥方缺的幾味靈草，等師傅煉好了，煙兒就能提升等級。”
“真的，謝謝師傅！”
“嗬嗬，你都叫我師傅了，當然是要為徒兒盡心盡力了，到時候你進入大藥師的級別，師傅便向五長老推薦你進入煉藥堂去實習。到時候能學到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