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總,我已經沒有錢了,你現在就算是把我殺了,我前夫欠你的錢我一分錢,也還不起。”
張意林臉色平靜,要頭一顆要命一條,反正我就是沒有錢!
“哦,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數字,如果你實在沒有錢還的話,你可以賣身,在我這裏做事,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每個月抽取你工資的百分之二十如何?”
唐清凱的話,像是一個晴天霹靂,狠狠的砸在了張意林的頭上,張意林臉色慘白如白紙一般,怎麼也反應不過來。
“唐總,你說的是什麼工作?”
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來,唐清凱扯了扯嘴角,示意自己旁邊的男人告訴她,男人點點頭。
“張小姐,你有所不知,宋先生欠了我們的錢之後,沒有錢還債,於是就把你賣給了我們,做公關小姐。”
公關小姐?
聽到這四個字,張意林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真是笑話,堂堂清華大學畢業的律師,葉氏集團的法務部負責人,現在居然要去做一個公關小姐來還債。
“喂,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不要以為我在這個城市無依無靠就好欺負,我好歹也是清華大學畢業的律師,讓我去的公關小姐,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
唐清凱掃了一眼這個女人,還真是可愛,在他的似錦做公關小姐,那是她的福氣,一個月隨隨便便收入十幾萬,每天隻需要躺在床上就可以賺錢,比律師那個吃力不討好的活,可好幹多了。
“不對啊,宋毅的手如果是你們剁的的話,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你們從來沒有找過我,而且昨天在我快要出事的時候,還出手相助?”
張意林盯著唐清凱,總覺得其中有什麼蹊蹺,好像有什麼說不通的,如果自己真的被賣了,怎麼可能相安無事正常事。
“你真以為我們是吃素的,對付不了一個小妞?”唐清凱無奈的笑了笑,真不知道這個智商,到底是怎麼考上清華的?
“你的丈夫做了兩張假的結婚證拿給我們看,上麵的照片是蘇念雉,說蘇念雉是他的妻子,要把他美貌如花的妻子賣給我們,因為我和念雉還有一些舊情,所以便讓他把蘇念雉叫過來了,接著便剁了他一隻手,放他離開了。”
張意林聽的驚心動魄,原本清澈的五官變得暗淡複雜,這些事蘇念雉一個字也沒有和自己提過,她怎麼也想不到,宋毅居然是這樣的衣冠禽獸,如果不是因為唐清凱,現在蘇念雉應該是一種什麼境地,隻是想想就覺得可怕。
“真是個禽獸,看著衣冠楚楚,溫潤如玉,想不到居然人麵獸心,當初我真是瞎了眼了,才會不顧一切的看上他。”
張意林眉目疏離,清冷的氣質,現在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像律師,剛才蜷縮在沙發角的樣子,宛如一個撒嬌的小貓。
“現在解釋解釋吧,我認識念雉,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記得念雉是抽煙的,直碰YSL,那條香煙是我送給她的,怎麼會跑到你的包裏去了。”
張意林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蘇念雉包裏的香煙,不是她特地出去給自己買的,而是別人送給她的。
“張小姐,該不會是你偷來的吧!”
張意林狠狠的搖著頭,麵前這個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如果讓他知道那東西是自己偷了蘇念雉的,還不把她弄死!
“你以為全世界隻有蘇念雉抽YSL麼?我也是女人啊,念雉看我這幾天心情不好,所以把這些香煙送給我了。”
倒是難怪呢,蘇念雉已經結婚三年了,而且還有了孩子,不抽煙,也是正常的。
“送張小姐回家吧。”
唐清凱說罷,跨著大步子離開了包間,幹脆利落,絲毫不給人留一秒鍾的說話空間。
張意林回到家,原本塞滿了衣服飾品的臥室空落落的,偌大的別墅,又是剩了自己一個人,好像被人洗劫一空。
“怎麼回事,念雉這是去哪裏了。”
張意林嘴裏一邊念叨著,便掏出了電話打給蘇念雉,那邊蘇念雉躺在床上伸出一隻手,又被一隻手掌按了回來,隻聽見濃厚的喘息聲。
“葉裴赫,你放開我。”
蘇念雉掙紮著亂動,被葉裴赫按在身下,像是調皮的小貓,不停地抓著主人的癢癢,葉裴赫忍不住,一把抓住蘇念雉的手反扣在枕邊。
“葉太太,這是你的義務。”
“狗屁義務,老娘警告你葉裴赫,你要是再不從我身上起來,明天我就和你離婚!”
離婚?
葉裴赫仿佛是聽到了什麼笑話,竟是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聲音爽朗,刺得蘇念雉疲憊的心髒,陣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