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裴赫眉間一個大大的川子,於噯到底是做了什麼,讓蘇念雉誤會了,蘇念雉淺笑嫣然,掃了一眼那束香水百合。
“你們兩個還真是有情調啊,剛才還是紅酒牛排,現在就是香水百合,真是怪不得,看來我回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你們了是吧。”
於噯臉色陰沉,蘇念雉明顯將話說得一覽無餘,葉裴赫也不傻,怎麼會聽不懂蘇念雉究竟是在說些什麼呢。
“不過沒關係,我隻不過是回來拿個東西而已,剛才走都有些急把我的包落在這裏了,我隻是回來拿我的東西的,你們繼續吧我就不打擾了。”
蘇念雉說罷,清冷的麵色掃過葉裴赫,眸中的微笑,像是一把利劍,狠狠地刺在葉裴赫的心髒,葉裴赫跨一步上前,拉住了蘇念雉。
“哦,對了,葉總,以後記得不要把女人往家裏麵帶,今天你們碰過的東西,請通通扔掉,尤其是你們睡過的床,我有潔癖,以後葉總有需求,請在酒店。”
蘇念雉回過頭,栗棕色的波浪垂在胸前,琉璃的眸子閃著光亮,又像是初見那般,清冷,疏離,而他最討厭蘇念雉用這種口吻和他說話。
“蘇念雉,你覺得自己很威風是不是,大半夜的你要去哪裏?”
“隨便哪裏都好,總之這個惡心的地方我一刻也待不下去!”
蘇念雉甩開葉裴赫的手,卻被葉裴赫用更大的力氣抱在了自己懷中,蘇念雉安靜,冷淡,絲毫不掙紮。
“葉總這是做什麼,於小姐陪著你難道還不夠?”
葉裴赫手一怔,回過頭衝著不知所措的於噯大聲吼著,於噯不由得渾身一顫,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對她發過這樣大的脾氣。
“你還在這裏待著做什麼,還不快滾!”
於噯緩緩退去,臉頰上掛著淺淺地淚痕,葉裴赫薄唇輕抿,想要開口,蘇念雉那般清冷的態度,又讓他咽了回去。
“葉總,請問現在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葉裴赫詫異,怎麼她都以為他和別的女人睡了,態度卻是這樣的無所謂,在她蘇念雉眼裏,他到底算什麼?
“你就這麼想離開我?”
“葉總說笑了,你我本來就是契約婚姻,你我各取所需罷了,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我對你的價值到底是在那裏,可是我很清楚,你不是我想要的,同樣,我也不會是你想要的。”
葉裴赫跨一步,想要握住蘇念雉的手腕,蘇念雉後退一步,完全不和他機會,蘇念雉,你倒是和我鬧啊,你收起來你那副無所謂的態度和我鬧啊!
“葉總,你和什麼人睡,那是你的自由,你不也說過嗎,我也可以和別人談戀愛,一紙婚書而已。”
“你敢?”
葉裴赫上前一步,將蘇念雉整個人禁錮在懷裏,懷裏的人兒還是那副模樣,平靜如水,波瀾不驚。
“你要是敢和別的男人親近,我就殺了那個男人!”
“那你不如殺了我,葉總,你這樣禁錮著我,又是何苦呢,你看,我都不在意你和別的女人魚水之歡。”
蘇念雉說罷,葉裴赫的唇便落了下來,蘇念雉麻利的躲開,葉裴赫扳過她的頭,卻無論如何也撬不開她的嘴。
蘇念雉得了空隙,狠狠的推開葉裴赫,啐了一口唾沫,怎麼,她就那麼討厭自己,自己吻過後都要漱口?
“別碰我,髒!”
“你潔癖既然這麼嚴重,我剛才吻過你,你為什麼不幹脆把嘴給剁下來呢?”
“如果我可以辦到的話,我不介意這麼做。”
蘇念雉說罷,腦海裏又是剛才於噯那絲絲曖昧的聲音,她皺著眉頭,拿起自己地包就出了門,葉裴赫追了半步追過來。
蘇念雉上了出租車,葉裴赫跟在後麵,窮追不舍,一直到了皇城酒樓,葉裴赫立在門口,腦袋轟然作響。
“蘇念雉,明明有那麼多離家近的酒店不去,為什麼肥皂來這裏,我倒是要看看,這裏究竟是有什麼東西如此的吸引著你!”
葉裴赫一路跟了進去,那服務員看見葉裴赫,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恭敬的行了禮,原地待命。
“葉太太是在這裏麼?”
“是的是的,葉太太在這裏開了兩間房。”
兩間房?
葉裴赫神色狐疑,這個女人果然有事情瞞著自己,自己從來不知道,她還和這個酒店有什麼關係。
“是啊,葉太太真是好心腸,看一對婆孫可憐,就給她們也開了一間房。”
葉裴赫了解清楚了情況,才罷休,詢問清楚了蘇念雉地房間號,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