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立起來,不可一世的表情讓蘇念雉不由得好笑,誰給你的自信呢,油光滿麵的模樣,隻是多看一眼,都讓人食欲不振。
“這屈指可數之間,也包括葉裴赫吧。”
葉裴赫這三個字說的擲地有聲,他無疑是全A市商人的噩夢,龍頭老大一個不開心,恐怕自己麵臨的,就是破產。
張世眯著眼睛,蘇念雉說的話,對他構不成絲毫的威脅,於噯和葉裴赫的謠言滿天飛,這個時候誰還會去關心這個棄婦呢。
“蘇律師的話嚴重了吧,話說的難聽點,蘇念雉你不是說我就是張恒民身邊一條狗,他和葉裴赫談生意,我連落座的份都沒有,可現在你現在連我都不如,你連倒酒的資格都沒有,你還真以為葉裴赫把你當回事麼,別傻了,把你當回事能和別的女人出雙入對?”
蘇念雉手心裏捏了一把冷汗,背脊突然感覺一陣冰涼,臉上卻是雲淡風輕,看不出來絲毫的恐懼和擔憂,看來張世,早就是算好了才在自己麵前這麼囂張的,還記得上一次,自己罵的他狗血淋頭,卻不敢說一句重話出來。
“張總真的以為我在葉裴赫心裏一點分量也沒有嗎,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而且退一萬步來說,葉裴赫也不可能任由別人欺負他的正牌氣息不是,那他的臉,往哪裏放呢,再說了,去唐家的時候,葉裴赫也去了。”
葉裴赫去了唐家?
又好像是個笑話,那種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堂堂總裁葉裴赫恐怕連看也懶得看一眼,更別提是親自去了。
“是嗎,那又如何,反正我的錢已經給過了,葉太太那麼有本事,不如讓葉總和我開個口來,說不定我還會加點。”
蘇念雉微薄的麵色之下,好像是滲了一層朱砂,讓她去求葉裴赫,真是做夢,那個男人恨不得自己就這樣永不見天日,而且讓葉裴赫來給張世說話,這張世的夢,做的也是夠天真,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個什麼身份。
“張世,我最後再警告你一遍,如果你不還錢,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有一千種辦法抓住你的把柄,讓你的公司不複存在,別忘了我是一名律師。”
威脅她?
張世眼睛微眯,看著蘇念雉的眸光,透著冰冷的殺氣,這個女人不能留,上次就是差點害死了自己,自己絕對不能在同一個人身上,跌倒兩次。
“蘇律師你也別忘了,我有一千種辦法讓你不複存在,現在的你,就如同螻蟻一般,就算是讓你這輩子都做不成律師,也是易如反掌。”
哼,蘇念雉一聲冷哼,冰冷的字節透著不屑,輕蔑的目光從張世的臉上移開,濃鬱的羞辱感,讓他頓時火冒三丈。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的職責就是讓你這種人,得到應有的報應!”
“蘇律師何必那麼認真,最好在辦事之前,先稱稱自己到底是幾斤幾兩,不要分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一味的同情心泛濫,會給自己惹禍上身,隻害怕哪天一不留神,就會摔一個粉身碎骨。”
張世咄咄逼人,一張利嘴說出來的話滴水不漏,蘇念雉更是恨鐵不成鋼,怎麼自己就沒有給阿婆交代,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先給自己打招呼呢。
“蘇念雉,你真把自己當葉家少奶奶了,想動我啊,你就先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吧。”
張世嘲笑著,將那具肥重的身體按在了椅子上,椅子吱呀的響了一聲,又變的安靜,蘇念雉一把攥緊了拳頭,恨不得一把打在他的臉上,讓他好好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那個本事。
“張總,其實你心裏也根本不清楚我到底有幾分本事,葉家少奶奶的位置,可不是誰想坐就能坐,葉裴赫可從來沒有對外承認過和於噯有任何關係,先入為主,即便是他葉裴赫想甩了我,也得接受這萬千國眾的唾沫,葉氏集團股票下跌,這點事情,葉裴赫還是清楚的,既然如此,張總,你倒是說說,我蘇念雉有沒有那個本事。”
張世的臉霎時間變的慘白,自己遲遲不敢動蘇念雉的原因,就是在這裏,本來以為蘇念雉能就此罷休,可現在看來,這個女人頑固的根本就是油鹽不進。
“就算你還是葉家少奶奶又如何,葉總不發話,我也不會鬆一口的。”
張世胡做輕鬆,他心裏明明清楚的知道,女人在男人耳邊,吹著風,這樣的作用到底有多大,可是葉裴赫枕邊的女人,好像不止蘇念雉一個人。
“好,那我們就走著瞧。”
蘇念雉說罷,高傲的起身,白天鵝一般的揚著頭,恨天高踩在地板上,發出細碎而有力的聲音,門口的秘書看了一眼,都不敢上去說聲慢走。
張世看著蘇念雉的背影,她有一句話說的沒錯,自己把柄很多,而且一日夫妻百日恩,誰知道葉裴赫什麼時候野花采膩了,又覺得家花香也是不一定,如果不把這個女人趁早清楚,恐怕後患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