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噯!
於噯怎麼會在這裏,蘇念雉怔在門口,卻是一言不發,長大了嘴巴,一臉的驚訝,於噯坐在客廳的那想意大利真皮沙發上,鵝黃色的長裙落在地毯上,兩條腿隨意的交疊,麵前還放了一杯紅酒。
蘇念雉仔細的看過去,那杯紅酒,酒杯的邊緣,還有一些口紅的痕跡,很明顯,就是於噯喝過的,她抬起眸,對著自己笑了笑,儼然就是一個正牌夫人,抓住了和自己丈夫正在曖昧的小三。
“了不起啊,蘇念雉,我們的蘇律師可是再次一戰成名了。”
於噯故意,將那個再一次,尾音拉的特別長,眼神之中,滿是嘲諷,很明顯就是在說自己第一次和葉知秋,出軌葉裴赫的事情。
“了不起得人好像不是我,而是於律師吧,私闖民宅,於律師,你我都是律師,我想這其中的法律,不用我再幫你解釋一遍了吧,怎麼王嫂也不在,能讓陌生人進來,王嫂,人呢,出來,王嫂。”
蘇念雉仰著頭,朝著空蕩的別墅喊了好幾聲,卻是連一聲回應也聽不到於噯輕輕的笑著,一手輕輕搖晃哪一個高腳杯,另一隻手,隨意的把玩著手中的鑰匙。
“什麼叫做私闖民宅啊,這房子是你的是我的,還不一定呢,怎麼難道你看到我手中的這個鑰匙,就一點熟悉得到感覺也沒有嗎?”
葉裴赫!
蘇念雉再次吃驚,居然是葉裴赫給她的鑰匙,葉裴赫這是什麼意思,蘇念雉倚靠著古董架,來減輕自己腿的傷痛,可是在看到鑰匙扣的那一刻,隻覺自己身子好重,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緊緊握著古董架的那隻手,指關節微微發白。
“這麼好的一個家,你看看,這都成了什麼樣子,保姆哪裏懂的裴赫的意思,沒個女主人,還真是不行呢,蘇念雉,你嫁給裴赫,真是他人生的汙點。”
蘇念雉抬起頭,對上於噯的目光,葉裴赫到底是什麼意思,讓於噯過來,是羞辱她,是讓她看清楚自己的身份,還是來告訴她,她必須馬上從你這裏離開。
“我是他人生的汙點,可是你呢,你連成為她汙點的可能性都沒有,你來找我,不就是因為不自信麼,於噯,你心裏害怕,你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那些作假的合同,夠你喝一壺了,致和是容不得你的。”
於噯一愣,被蘇念雉看透了心裏的意思,眸中一閃而過的恐慌,卻被蘇念雉一點不拉的撲捉到了,於噯,你放心,我絕對會好好照顧你的。
“蘇念雉,你別往我頭上扣帽子,都是千年得狐狸,你以為你自己有多清純。”
於噯挑釁的眼神看著蘇念雉,好像看到了蘇念雉死在槍口下的模樣,滿心的暢快,蘇念雉,你到底是不會猖狂太久了。
“於噯你真的覺得無所謂嗎,你真的以為葉裴赫對你的是愛,別天真了,一切都不過是你自作多情罷了。”
“蘇念雉,你少再這裏胡說八道,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的,明明就是你自己謀財害命,人家家屬現在都找上門了,鐵證如山,你又何必抵賴,把它推到了我身上,也是無濟於事的。”
鐵證如山,這個詞語究竟是從何說起,難不成康蘭給於噯看了那些證據,真是荒唐,此地無銀三百兩,於噯,你心虛了呢。
“於律師是怎麼知道鐵證如山的?”
被蘇念雉問住了,於噯一愣,那張笑顏如花的臉,馬上就僵住了,蘇念雉冷冷的哼了一聲,喉嚨裏發出來幾聲不屑來。
“蘇念雉,你不用把髒水往我的身上潑,我告訴你,反正這次你是死定了,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有幾個膽子,居然敢和市長鬥,從頭到尾裴赫連一個電話也沒有,蘇念雉,你說你這是哪門子的妻子呢。”
於噯朝著蘇念雉,目光挑釁,好像自己才是葉家的正牌少奶奶,而蘇念雉,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小三而已。蘇念雉沒有言語,於噯看著,蘇念雉沉默,氣焰更是囂張了幾分。
“你別在我麵前裝清高,都是千年的狐狸,何必呢,裴赫對你如何,你心裏不清楚嗎,他現在連碰你都惡心,有需要的時候,寧願來找我……”
“啪!”
隻聽一聲脆響,於噯的話還沒有說完,蘇念雉一巴掌,就狠狠的甩在了於噯的臉上,卯足了勁的一巴掌,不偏不倚的將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了五指之間。
於噯被她一巴掌,打的整個人都懵了,怎麼也沒有想到,蘇念雉會有這麼厲害的爪牙,一張尖尖的瓜子臉,頓時狠狠地偏向了一側,白皙的臉頰上,浮起來無根鮮紅的手指印,於律師,破相了呢。
“蘇念雉,你居然敢打我,難道我說錯了嗎,你不覺得自己惡心嗎,出軌專業戶,這樣的美名,難道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當著媒體的麵,和唐清凱摟摟抱抱,你覺得自己很厲害是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