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一本雜誌,介紹那個大酒窩的美女藝術家與一個小自己近二十來歲的小弟弟相戀。許多人都不看好,勸她放了這段感情,不要讓自己再受傷害。她坦然地說,就算兩個年齡相仿的人也不一定是天長地久,我不奢望太多,隻求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光每天都充滿著快樂,充滿著濃濃的愛……女人願意姐弟戀,是因為懷戀自己已過的青春;而男人願意姐弟戀,是否因為喜歡果子的味道大於喜歡花開的香氣?”
“怎麼?你也想搞姐弟戀了?”我淒然一笑,用諷刺的口氣對老三說:“滑稽,可笑!搞吧,不讓我搞,你去搞吧,喜歡上哪個老女人了?哪個老女人看中你這個小種馬了,看中你這根嫩黃瓜了?”
這是老三以前諷刺我的話,現在,我原話奉還。
老三沒說話,看著我。
我繼續搖頭晃腦:“不小心,忘掉年齡,留住感覺成了時尚;愛情,也從一味追求物質享受的年代過渡到了注重精神享受的年代。魯迅先生說過: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所以,別太在乎別人的意見,相信自己,相信真愛,將姐弟戀進行到底;隻要那樣,N年以後,你才不會步至尊寶的後塵: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愛情擺在我麵前,我沒有珍惜……哈哈……人生啊,真有趣,哈哈……”
我的笑聲充滿了放肆和淒苦。
老三又要了兩杯紮啤,舉起杯子:“兄弟,我現在似乎感覺到,你曾經心裏很苦,唉……不說了,喝酒!”
老三和我舉杯狂飲,又是一斤紮啤進了肚子。
正喝得帶勁,聊得鬱悶,突然老三指著正背著一個旅遊包走過去的小夥子喊:“老大——”
我一看,小夥子不正是我們寢室的老大嗎,這家夥的父母在南方經商,他畢業半年去了南方,聽說現在在一家雜誌做編輯,這家夥,怎麼出現在這裏了?
老大一回頭,看見我倆,樂壞了:“我靠,老三、老五,想死我了!”
我和老五忙過去和老大熱烈抱在一起,大熱天身上都是臭汗,也顧不得了。
“從哪裏來的?”我問老大。
“丫的,從廣州啊,剛下火車,正愁沒地方吃飯呢,靠!”老大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下,抓起燒烤就吃:“媽的,還是北方的燒烤好吃,又辣又鹹,真帶勁!”
老三樂顛顛地忙又要了燒烤和紮啤,弟兄3個坐好,帶著兄弟相逢的歡飲和喜悅,舉杯痛飲,重新開喝。
從言談中知道,老大現在在廣東一家很有名氣的女性雜誌做責任編輯,負責一個情感欄目的編排和組稿。
“我靠——廣東,那可是花花世界啊!”老三說:“你小子在那裏可得小心點啊,別帶點病回來!”
“你去死——丫的,我從不亂找女人的,哈哈……”老大看著我和老五:“你們兩個鳥人在這裏真舒服啊,吃燒烤,喝啤酒,這小日子,太舒服了!不過,這喝啤酒,沒女人,多沒意思啊,你們兩個鳥人在這裏有什麼好侃的?”
“我靠,你從南方回來果然開放了,喝酒就需要女人啊,”老三哈哈大笑:“我剛才和老五正探討這個姐弟戀呢!”
“探討這問題找我啊,我在我們雜誌負責的情感欄目裏,我專門編排過一起探討姐弟戀的稿子,引起了很大的反響啊,有不少讀者看了都直接到編輯部找我傾訴呢……”
“哦……”老三來了興趣:“老大,說說,有什麼新鮮的事情嗎?”
“想聽嗎?”老大看著我和老三。
“想聽,說!”老三催促著,。
“老五,你想不想聽?”老大看著我:“我靠,老五,才一年多不見,你怎麼蒼老了許多啊,你的容顏雖然依然青春,可是,我看你的眼睛,充滿了憂鬱和淒苦,兄弟,怎麼搞的?不會是搞姐弟戀了吧,被姐弟戀給擊垮了吧?哈哈……”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的心裏一緊,笑笑:“老大,說吧,我聽著呢!”
“好的,兄弟們,我給你們講個故事,一個真實的故事,這是我的一個讀者,廣州本地的,美女,35歲左右,大約一個月前,她來到我的辦公室,很傷感,說起了一樁故事,她說的是一對姐弟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