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誰?”喬月蘿聽見羅依依這樣說,心中不由得好奇。
羅依依一愣,她腦海中想起沐清塵那張淡然的臉,但隨即想到清塵的身份現在還不宜暴露,於是搖了搖頭,說道:
“她是誰,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不過你放心,她聰慧過人,定然有辦法。”
“少夫人,請將此物收好,雖然未來不定,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但是有它在身上,說不定有用上的一天。”明日聽了羅依依的話,知道她說的人是清塵,於是從袖中掏出一塊屬於摘星樓的令牌,遞給喬月蘿,如此說著。
“這個東西,有什麼妙用?”喬月蘿拿著令牌,皺了皺眉,不解地問著。
“雖然現在將軍府被沐清玨的人監視著,但是總不可能一直這樣,若有機會,你拿著這塊令牌,找宮裏的青妃娘娘,她會幫你。”明日說出這令牌的用途。
“青妃?那可是皇上寵妃,是皇上心尖兒上的人,又怎麼會幫我?”喬月蘿問著,雖然不太明白,可終究還是沒有多說什麼,隻將那令牌收好,放在懷中,對明日道了謝。
“好了,月蘿姐姐,老將軍把我們兩個交給你,你看看該用什麼樣的方式,送我們出去,才不會起疑?”羅依依見到令牌上那三個字,心中便已經明白了明日口中那個青妃的身份,但是卻沒有多言,隻這樣問著。
喬月蘿聞言,沒有理會羅依依,隻朝著外麵朗聲開口道:“來人呐,將這兩個大膽賊人杖打十大板,然後給我轟出府去,以後不許這兩個人再接近將軍府。”
聽見喬月蘿的吩咐,那個樓總管很快就帶著人來了,那些小廝將明日和羅依依押了下去,然後每人打了十大板,隨後抬著他們,將他們從側門給丟了出去,絲毫不曾客氣。
當羅依依和明日再次出現在那兩個侍衛眼中的時候,便是這樣狼狽的樣子,其中一個侍衛開口道:
“我說這兩個刁民怎麼那麼大方,一出手就是一兩碎銀子,原來是想混進將軍府撈更大的好處!哼,這叫偷雞不成蝕把米,還不快滾?以後別讓老子在看見你們,否則抓你們進大牢!”
明日連連點頭哈腰,一副再也不敢的樣子,扶著羅依依便離開了將軍府門口,一路顛簸著回到京郊的宅子。
其實打板子也是有技巧的,將軍府的人下手並沒有很重,而是用了巧勁,讓他們的傷看起來十分嚴重,但是卻沒有傷及筋骨,更何況隻是區區十大板,對明日這樣的習武之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倒是羅依依,身為女子,又因為之前受過重傷,身體虛弱,受到了一些影響。
“怎麼弄成這樣?沐清玨的人對你們動手了?”明月見自己的弟弟和羅依依兩人一身是傷地回來,非常驚訝,隨即看著明日,問著。
按道理說,以明日的武功,要護著一個羅依依從那些草包侍衛中安全離開,是綽綽有餘的事情,可是明日怎麼會讓羅依依受傷,甚至連自己也傷了?
“我們沒事,這是苦肉計,也正因為如此,沐清玨的人才沒有懷疑我們。”明日解釋著,讓姐姐放心。
“那就好,你們沒有被發現就好了,到時候我們辦事也更加方便。”明月聞言,點點頭,鬆了口氣,再次開口,“事情解決的怎麼樣了?有沒有見到樓老將軍?他老人家怎麼說?”
“見是見到了,可是樓老將軍和我父親一樣,對天星國的皇室忠貞不二,說什麼都要等沐清玨的判決,要知道,沐清玨如今已經動了滅樓家的心思,不管樓老將軍如何忠心,隻要沐清玨不相信,那麼誰也救不了樓家。”羅依依見明月發問,便回答著,將心中的憂慮全部說了出來。
“沒事,沐清玨就算要對樓家動手,也需要將證據布置地萬無一失,就像之前蕭淩對葉家一樣,可是現在,他手中肯定還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咱們就還有時間。”明月說道,“我先飛鴿傳書給公子,將這裏的情況都說給她聽,看看她有什麼辦法。”
“為今之計,也隻有求助她了,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我沒有沐清塵聰明,也沒有她武功高強,怪不得樓惜玉會一直對她念念不忘。”羅依依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如此說著,因為她所說的都是事實。
可是她並不知道,現在的清塵,早已不是當初她認識的那個不諳世事的玉鉤公主,而是存活在人們記憶中的那一抹淺影,葉傾城。
“對了,明日,你們還沒告訴我,天星國皇宮的青妃,到底是什麼人呢。”忽然間,羅依依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忽然間扭頭問著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