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該死的,我可不想試試那些個東西,會死人的。”徐佐言在洗手間裏來回的走著,著急得想要撓牆了。想想外麵還在等著他的葉凱成,徐佐言後背一陣的惡寒。而那些個看著就讓人覺得邪惡的東西,徐佐言更是心驚。
他可一點兒也不想去嚐試那些東西,那個該死的醫生都給葉凱成那家夥出了什麼爛主意,要是今天自己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做鬼也不會放過那個醫生的。
徐佐言一邊在心裏咒罵著那個醫生,一邊想辦法自救,最後,心一狠,把目光投向了自己手臂上的傷。
在過了十來分鍾後,徐佐言才從洗手間裏挪了出來。抬起頭來看了眼客廳,發現沙發那的葉凱成聽到聲響正轉過頭來看向他,而在他前麵的桌子上,被擺放著各種邪惡的東西,葉凱成手裏還拿著個東西,似乎在研究那用法。
徐佐言一陣的雞皮疙瘩,然後努力的平靜了一下,才走了過去。
“葉凱成,我手疼。”一副被摧殘過的頹廢樣,徐佐言委屈的走到了葉凱成對麵,伸出了那隻受傷的手給葉凱成看。
“怎麼了?傷口扯到了?”葉凱成一聽,便放下了手上的東西,拉過徐佐言的手查看。
“剛才洗手的時候,不小心撞到的。”徐佐言瞧了葉凱成一眼,解釋說。
“疼得厲害嗎?要不要上醫院去看看?”葉凱成很關心的道,因為傷口被包紮著,看不到裏麵的情況,所以葉凱成正想動手把那紗布解開來看看。
“不用的,沒出血,不用去醫院了,不過手很疼,現在連走動輕輕晃一下都疼。”徐佐言連忙拒絕了,把手收了回來,不想讓葉凱成解開來看,就怕自己撒的謊被葉凱成識破了。話說到最後,特意把‘連走動輕輕晃一下都疼’的音說得突然重。
好吧,其實他手上的傷並不疼,也並沒有撞到,他現在表現得好像傷口很疼的樣子,其實是裝的。本來是打算犧牲自己的傷,把自己的傷弄出點血來,然後借著自己的手又受傷了,不能再輕易亂動,好來逃避等會葉凱成可能將對他做出的任何不和諧的事來。但是吧,手抬起來,指尖碰了碰,徐佐言就覺得貌似很疼,想想要再弄出點血來,那還不給疼死了?所以最後,徐佐言沒能對自己狠得下心來,便用裝的。此刻心裏忐忑,就怕被葉凱成看出個破綻來。
“真的不用去醫院嗎?”葉凱成有些不放心,拉過徐佐言的另一隻手,把他拉到自己的身邊坐下。
“嗯,不用去,不過估計這幾天都不能亂動了,不然手又疼。”徐佐言僵著受傷的手,努力的表現自己現在真的很不方便的樣子。
“那你這幾天就乖乖的待著,別亂跑了,不然傷口要是再傷到了,要恢複就要更長的時間了。”葉凱成叮囑說。
“嗯嗯。”眼見葉凱成似乎是不再打自己的主意了,徐佐言心裏鬆了口氣,連連點頭,一副老實聽話的樣子。
“對了,忘了跟你說了。下午詩韻打電話過來了,她的畫展後天就開始了。”突然的,葉凱成狀似有些惋惜的幽幽爆出了一句。目光看著徐佐言的手,不出所料的在這句話過後,徐佐言的手僵了僵。
“姐姐的畫展後天就開始了?”徐佐言瞪大了眼,不是這麼巧吧。重點是,姐姐竟然都沒通知我,難道到現在氣還沒消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