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純心推得有些疼,而這也讓徐佐言想起了害自己受傷的禍首來,不禁好奇的詢問純心說:“之前推我的那個人,他是誰?”
純心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他。看純心的意思,似乎是和高淩雲一樣沒有相信徐佐言的話,而是相信那個男子說的,徐佐言之所以滾下樓梯,是因為逃跑被追,心裏害怕才滾下樓梯的。所以現在聽徐佐言還拿那個男子說事,純心不屑的哼了一聲。
“我是說真的,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徐佐言惱火,自己大好青年,三觀端正,這麼他們就不相信自己呢?
純心聽了這話,鄙視的瞧了徐佐言一眼,沒開口。
“好吧,你就別相信我好了,但是那人是誰你總可以告訴我吧。”徐佐言知道自己的誠實在純心心裏,一個渣也不算,所以他就退一步,不要純心相信他了,隻要告知那個推他的人是誰就好了。
不過純心依舊沒回答他,現在徐佐言問的話,在她看來,都似乎是為了挑撥離間和打探內部的意圖,所以就沒理會他。
到了房間,把徐佐言推進去,讓他老實待著,然後就走了。留下徐佐言一臉不被信任的惱怒。
把鞋子踢掉,徐佐言去了浴室,看看自己的腦袋被磕成什麼樣了。
傷口在眉頭上,傷口不大,隻是微微出血,不過旁邊倒是都紅腫起來了。
“那家夥肯定有問題,之前就一副看我不爽的樣子,剛才還推了我,卻在高淩雲麵前假裝一臉無辜的樣子,肯定是和我有私仇的。嘶…”手不小心碰到了傷口,徐佐言吸了口冷氣,然後又繼續說:“難道是我之前跑新聞的時候得罪的?可明明沒有這號人物。那,是葉凱成的仇人?這個倒是有可能。”徐佐言自己覺得自己分析的有道理,點了點頭,隨即嘴角一揚,得意的道:“這次終於是葉凱成給我添麻煩了,不是全都是我給葉凱成添麻煩的。”
老是被人說成惹禍精,徐佐言覺得自己的小自尊也會受到傷害的。
避開傷口洗了把臉,並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疼的地方都隻是紅腫起來,有些是擦破了皮,並沒有大的傷口,不過那疼痛還是徐佐言悶在那裏哼哼了幾聲。之後才從浴室出來,結果就看見桌子上竟然放著些麵包。
一天沒吃東西的徐佐言頓時眼前一亮,跑了過去,想也沒想的拿起來吃了。不過,沒吃幾口,他那沒心沒肺的小性子就又發作了,一邊吃一邊埋怨道:“太難吃了。”平時家裏徐大廚招待著,徐佐言被養得有些挑,不過現在沒得選,隨便都吃了。
給他送麵包的純心很明智,沒留下來,不然看徐佐言邊吃邊埋怨的模樣,又得被氣。
終於,在徐佐言填飽肚子後,也就不鬧騰了,乖乖睡覺去了。再鬧騰的話,肯定會吃虧的。
沒心沒肺的他,雖然身在‘牢房’,卻依舊睡得不錯,直到第二天天大亮了,才被純心叫了起來。
“快點,老板等著你去侍候他用餐。”純心一大早就掛著一張黑臉,語氣很是不爽的對徐佐言說。
“他三歲小孩嗎?吃飯也要我侍候。”徐佐言爬了起來,心裏對一大早起來就麵對純心一張黑臉同樣不爽。
“少廢話,昨天老板不是說了,讓你乖乖的做保姆,隨叫隨到,要不然的話,後果你要自負。”純心看著還在磨蹭的徐佐言,幹脆自己去拿了衣服,一邊說一邊把衣服全甩在了徐佐言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