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猛的一哆嗦,叉子都掉地上了,我慌忙低頭去撿,猛的一抬頭碰到了桌子上,我一邊摸著頭一邊說;“Ijust,youknow.”
我已經語無倫次,我感覺自己像個女孩,跟一個我心愛的,很帥的,我很想跟他弄事的男人一起吃飯,然後這個男人問我能不能跟他弄事。
我心裏很興奮,但又感覺這不是真的,我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扭捏並快樂著。
“操!”我暗罵一聲,他幸福來的太突然了。
娜莎看著我不知所措的樣子,又一次哈哈笑起來。
這個時候我多希望老九能突然出現,化解我的尷尬,或者老九能指點我一下,鼓勵我一下,讓我化身主動,征服這匹誘惑的小馬。
這時隔壁房間傳來老洋馬粗重的呼吸聲,我去,老九這就弄上了啊,能不能在意一下我的感受。
荒山野嶺的,遠離城市的喧嘩,房間裏除了電視機一會英語一會俄語,斷斷續續的,剩下的也就是老九跟老洋馬異常興奮的呼吸聲。
我能感覺到老九的手像條蛇一樣在老洋馬身上移動,老洋馬很規律的呼吸聲,慢慢的變的急促,然後老九進入了,一陣激烈的啪啪聲。
我顧不上桌子上湯有多難喝,大口大口喝著來壓抑著我的心情。
在俄羅斯人看來,弄事可能跟吃飯一樣都是人的需求,小洋馬隻是笑著,在她看來自己母親跟誰弄事,是她自己的自由。
我喝完了那碗湯,小洋馬問我是不是吃飽了,我說是的,她簡單收拾了一下餐桌,我趕緊遞煙給她。
“你有中國威士忌嗎?”小洋馬問我。
“有的,有的,我明天給你送來?”我想起來自己還有兩瓶景陽岡,三碗不過崗。
小洋馬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說:“我不住在這裏的,明天我一天都在學校,我給你我的地址跟電話,明天送我學校去吧。”
我擦,小洋馬居然還是個學生,我咽了一下口水。
“我要走了,下午還有課。”小洋馬抽出一張便簽紙,寫滿了一串俄文,還有電話號碼。遞給我。
這個時候老九那邊交戰已經到了最激烈的時刻,老洋馬大喊大叫的聲音甚至都超過了電視裏的槍戰。
我接小洋馬紙條的那一瞬間,“嫩媽,走你!”老九應該達到了巔峰,我聽到這自己也打了一個機靈,紙條沒拿住。
小洋馬跟我趕緊去接掉落的紙條,我的手忽的握住她的手,我有些呆住了,不知道該鬆開還是繼續握著。
小洋馬蹲下,用另一隻手拿起那張紙條,遞到我手裏,慢慢抽出我握著的那隻手,衝我眨了一下眼睛,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callme。”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誘惑啊,我矗立在那裏,感覺自己像是被喜歡的女人弄事了,痛苦夾雜著幸福。
如果不是老九拍我的肩膀,我估計還得矗一段時間,老九的身上充滿了大洋馬身上的香水味,同時還有濃濃的前列腺液的味道。
大洋馬的臉紅彤彤的,洋溢著特別聖潔的美。
“娜莎去學校了。”我告訴她。
“謝謝你能來我這裏。”大洋馬笑著對我說,眼神裏透露出一股溫情。
“我們該走了,明天我會再來,給你帶禮物來。”老九對老洋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