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們好,能跟你們打個賭嗎?如果我輸了,就請你倆喝杯酒。”船長一臉微笑,搭訕的樣子很紳士。
“當然可以啊。”兩個妞捂著嘴笑著,顯然對我們的搭訕非常享受。
“你的英語說的不錯呀,我打賭你們是……”船長仰著頭,摸了一下下巴,略作沉思。
“你們是中國人。”船長眼睛直勾勾的瞪著其中一個姑娘。
“哈哈哈,你們錯了,我們是越南人。”姑娘笑的前仰後翻。
“那沒有辦法了,我們隻能請你兩位喝酒了。”船長裝作很懊惱的說。
這一刻我對船長有了新的認識,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啊。
“我叫劉易斯,這是我的朋友李小龍,我們來芭提雅度假,我們來自香港。”船長狡黠的笑著。
“我叫買紅草,這是我的妹妹買綠草,我們也來度假。”(越南人的名字我隻能音譯成這個樣子,請不要對號入座)
我衝倆妞笑了笑,握了握手,寒暄了一下,船長已經對地形很熟,過了一條街就是一家酒吧。
舞池裏已經開始了暖場,不知道是男是女還是二尾子的三個家夥在上麵扭來扭去的,音樂聲也不是很大,但是這裏被中國人占領了。
“臥槽,牛,”“哎呀我去,給你妹啊,你看那個人妖。”遍地都是熟悉的母語。
船長點了一瓶黑方,價格也不是很貴,直到現在,我還不能適應酒吧,因為我喝酒喜歡就著菜,沒有大雞大魚的,最少得有個花生米什麼的,中國酒吧裏有的時候還能有個雞爪火腿什麼的,但是在這裏我什麼也看不到,隻是四個杯子一瓶酒。
當然,船長的目的我已經能猜的出來了,要麼灌倒倆人然後給她們弄酒店去,要麼被倆妞灌倒,她們把我們送酒店去。
其實越南姑娘在得知我們是香港人之後,兩個人的眼睛裏已經透漏出來了饑渴,隻要不是男女情人來芭提雅的,骨子裏都肯定會想著能有一次難忘的豔遇。
我忽然想起越南的衛檢官,一年多的時間了,不知道她們那裏有沒有中國出了名的無痛人流手術,又或者我也加入到毅種循環當中。
不知不覺,半瓶酒就下肚了,大家都似乎有些醉了。
“老三,這個大的歸我,妹妹歸你,能不能到手就看你的本事了。”船長低頭在我耳邊說道。
“你們在說什麼?”買紅草紅紅的臉瞪著我倆。
“他告訴我說,你的妹妹真漂亮,能不能陪他一起跳支舞。”船長對買紅草說道。
姐姐低頭跟妹妹說了些什麼,妹妹偷偷抿著嘴笑著。
“對對對,你真漂亮。”我看了一眼買綠草。
他船長真能扯,我的舞技就是廣播體操的跳躍運動跟擴胸運動的水平,這不是想讓我丟醜麼。
“我不漂亮麼?”買紅草盯著船長看著,眼神猥瑣的讓我有些受不了。
船長站起來,趴到買紅草的耳邊,說了些什麼我沒有聽清楚,然後倆人站起來往舞池方向走去。
“嗨!”我衝買綠草笑道。
買綠草的英語說的不好,我說的話她隻能聽懂一半,甚至比這還少。
語言障礙讓人真難受,到手的炮眼睜睜的看著它就要溜走,我心裏感到非常痛苦。
“你知道中國嗎?”我隻能問一些簡單的單詞組成的句子。
“我在北平讀的大學。”買綠草笑著對我說。
我這才知道買綠草的普通話比我說的都標準,這簡直就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