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老九麼,他去幹什麼了?”我心裏暗道。
“三副,你看的什麼呀?”值班的水手朝我看的方向看去。
“沒看什麼,好像一隻狗跑過去了。”我遞給水手一支煙。
我來到老九房間,敲了敲門,沒人回應,推開們,關著燈,借著甲板的燈光,我看到阿拉紮克躺在老九床上,睡的像條死狗。
老九去幹什麼了?難道這裏有相好的?難道穆斯林也有小姐?擦,這麼好的事兒老九居然不叫著我。
我輕輕關上老九的房間門,坐在舷梯口,看碼頭工人們繁忙的工作著。
這個時候我心裏想著,等我厭倦了漂泊,我也要像這些碼頭工人一樣,找一間工廠,過著朝九晚五的日子。
點了一支煙,正在憧憬著幾年以後的陸地生活,聽到一陣汽車的聲音,緊著聽到老九壓著嗓子叫我:“嫩媽老三,快點下來幫我拿東西。”
我往船舷外一看,老九提著兩個大大的黑包,裏麵好像還有一個長條的木頭箱子,老九四處張望著,好像很怕被人看到,我趕緊跑下去幫他抬上來。
“九哥,你弄的什麼東西啊?”我見他神神秘秘的
“嫩媽老三去你房間,洋鬼子在我屋睡覺呢,走外麵。”老九低聲對我說。
我們避開內部的樓梯,從外圍甲板繞過救助艇回到我的房間。
老九拉上窗簾,將房間門反鎖上,然後把其中一個黑色的袋子打開,撬開木頭箱子。
“我草!九哥,你把獵槍弄回來了?”我驚呼道。
“嫩媽老三,你小點聲,這個是給你的。”老九遞給我一個盒子。
“草草草,是那把左輪!”我欣喜的拿過來,像對老婆一樣小心的撫摸著。
原來老九跟阿拉紮特弄的跟兩口子一樣就是為了拿他的車鑰匙,老九的膽子真夠大的,居然敢獨自開車去槍店買槍。
“九哥,多少錢,我給你。”我對老九說。
“嫩媽,老三,給什麼給,一次足療錢。”老九顧不上搭理我,不停的撫摸著自己的獵槍。
“九哥,你說這裏的槍怎麼比咱們的老年機還便宜啊。”我也撫摸著我的左輪,一臉的幸福。
“可惜沒有子彈,要是有子彈,我一定拿出去好好打兩槍。”我對老九說道。
“嫩媽,子彈在那裏麵。”老九指著另外一個袋子。
我趕緊打開,裏麵好幾個盒子,足足有50發左輪的子彈,獵槍子彈也有好幾十發。
“九哥,子彈多少錢?”我好奇的問道。
“嫩媽,你肯定不敢想,才5毛錢一發。”老九說完價格,自己都有點不可思議。
“5毛錢?他比益達口香糖都便宜啊!”我忍不住感慨萬千。
老九把我的空調出風口拆開,拿保鮮膜把槍纏了好幾層,連同子彈一起塞了進去。
“老三,這玩意別輕易拿出來。”老九看著我。
“九哥,關鍵我可能下個航次可能就下船了啊,槍也帶不回家,有啥意思啊。”我忽然想起這個問題。
“嫩媽老三,這個事情我們得再想想,拿不回去就丟海裏。”老九想了一下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