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來的真是時候,再晚一點估計船長就掛機艙了。
我從梯子上跳了下來,集控室裏的大副看到了我,停下踹船長的腳,跑了出來。
“老三,你還沒死啊!我們都以為你死了!”大副抱著我,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老大,海盜已經……”我話還沒說完,大副就打斷了我。
“老三,什麼也別說了,這都是命,都是這個狗日的船長,把我們弄這鬼地方來,反正大家都活不了,先把這個周山老王八弄死!”大副說這話的時候牙咬的咯吱咯吱響,恨不得把船長生吃掉。
“嫩媽,你們怎麼給門焊上了。”老九跳了下來。
“水頭!你也沒事兒啊!謝天謝地我們這幫子人都活著!水頭,老三,今天咱就把船長這個老王八生剝了!”大副鬆開我,跑過去握住老九的手。
老九這才看到集控室裏船長已經被吊著打了。
“嫩媽,你們這是幹什麼!”老九說完衝進集控室。
“水頭,別打我,水頭我不是人。”船長在地上跪著,沒有一點威嚴。
“趕緊去兩個人把應急逃生口堵死!別讓海盜在這裏下來!”大副忽然想到這個事情。
我還沒來得急告訴大副海盜已經被打跑,兩個突擊隊員已經從逃生孔裏也跳了下來,大副看到兩人肩章上的國旗,一瞬間明白了過來,這個高高大大平時還算威嚴的人,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嫩媽,以後記住了吧,別嫩媽冒險啦!”老九扶起船長,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從來沒有猜透過老九的心,他從來不會打自己人,而且見不得外人打自己人,更見不得自己人打自己人,他的這種行為深深的影響了我,以至於我以後做大副的時候,總會特別強調在一艘船上,所有人的命都連在一起,大家必須要團結,船在我在,船亡我亡。
瓦紮哈特的命也很大,隻是被雷達蹭到了後腦,我們到主甲板的時候,這哥們還在昏迷著,不過問題不是很大,海軍的突擊隊還有一名女軍醫,阿拉紮特的小腿也隻是輕微的骨折,也沒有什麼大礙。
“大副,我們會護送你們進入曼德海峽,之後我們會飛去我們的基地,我希望你們可以將航線劃到我們基地附近。”突擊隊長對我們說道。
大廚把冷庫裏最好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做了一頓比年夜飯還豐盛的晚餐,大電緊張的維修著駕駛台的線路,當然,我們並沒有放鬆警惕,依舊值著海盜班。
“嫩媽老三,我也提休假了,在克羅地亞休,回家養上半年。”老九坐在船尾的纜樁上,抽著煙。
“九哥,咱下次還能在一條船上嗎?”我有些傷感。
“嫩媽老三,想那麼多幹什麼,到克羅地亞還10多天呢。”老九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穿過曼德海峽,突擊隊員乘直升飛機離開,我們進入了修長的紅海,航行了10天左右經過蘇伊士運河進去地中海,風平浪靜的穿過地中海,沿著意大利的腳後跟,到了這個我都沒有聽說過的國家克羅地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