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你要做甚麼?你想做甚麼?”水果攤主被老九像提小雞一般的提起來,嘴上還不依不饒的說著。
老九吃軟不吃硬,抬灣這哥們假如說一句我草泥馬,估計當場就得掛了,但是在他們看起來已經很強硬的話,傳到我跟老九的耳朵裏顯得有些蒼白,還不如一句“你瞅啥”有份量。
老九顯得有些無奈,他在想著自己如果動手打這麼個二尾子,會不會有些掉價。
“九哥,行了,別跟這傻子一般見識。”我上前拉了下老九的胳膊。
“我幹!我是傻子,你是傻C,傻D!”水果攤主又轉變了方向,衝我大喊道。
“你們大陸人沒有素質,隻吃不買!還打我,醬紫吊。”水果攤主繼續再那裏混淆黑白。
圍觀的群眾開始多了起來,不過大部分都是我們大陸人,讓我稍稍有些安心,而人群裏也開始傳出嘰嘰喳喳的議論聲。
“真沒有素質呀,給我們大陸人丟臉,一看就是來窮遊抬灣的。”
“哎呀,沒錢沒素質呀,連個榴蓮都買不起。”
圍觀的抬灣人還沒有說什麼,我們居然先被自己人攻擊了。
“不要坑大陸仔了,你這樣子,抬灣就完蛋啦,一直鳳梨賣2000塊
怎麼可以做醬紫事。”旁邊一個抬灣的老頭忽然聲援我們。
大家互相幫著對方的這個奇特現象讓我跟老九有些尷尬。
“我幹,你吊什麼吊!”攤主發現圍觀的人群的絕大部分變成了自己堅實的後盾,他開始變的強硬起來,甚至用準備用手去推老九。
“嫩媽,別碰我。”老九有些嫌棄的躲開,我知道老九並不是怕了,而是覺的被一個二尾子碰到有些惡心罷了。
“林白弄你娘。”攤主居然把矛頭指向了老九的上一輩。
“!壞了!”我知道這次事情大了。
“嫩媽!”“啪”老九一掌解決了戰鬥。
我後來谘詢了很多人才知道“林白”是“老子”的意思,敢在老九麵前稱“老子”的,下場很慘。
“裏打我?裏居然打我,你吊什麼吊?”攤主坐在地上,用手摸著被老九扇紅的臉頰,已經開始有些抽泣了。
“九哥,走了,走了,一會別警察再來了。”我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別一會再過來幾個抬灣的城管,也不知道他們的戰鬥力幾何,趕緊對老九勸道。
攤主聽到這個話,重新蹦了過來,抱住老九的腿:“來啊,來啊,你再打我呀。”
“嫩媽,滾開。”老九厭惡的把他甩開,我則拽著老九的胳膊,鑽出圍觀的人群。
“來啊,來打我呀,我幹,吊什麼吊。”人群後麵的抬灣小哥還在委屈著。
“嫩媽,這二尾子玩意兒,還不如讓他捶我兩下好受呢。”老九一邊說,一邊掏出煙來點上。
“九哥,我們現去哪兒?”我忽然覺得這次下船有些失策了,根本毫無目的呀。
“嫩媽,攔個出租車,讓他給找個台妹給按摩一下。”老九想了一下後說道。
走出夜市,出租車大都載客中,攔了半個小時總算攔到一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