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媽八嘎!”老九大喊一聲,憤怒的看著藤村大輝。
“九哥,九哥,別衝動別衝動。”我跑過去拉住老九,這地方可他是鬼子的地盤,萬一真打起來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對不起,對不起,你NO八嘎,NO八嘎。”我衝藤村笑了笑,英日結合的道著歉。
藤村有些呆住了,畢竟島國鬼子在麵子上是講究禮儀的,這哥們估計“八嘎”也隻是在抗日神劇裏聽過,猛的被人罵了,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哎媽,哥呀,這人不好惹呀。”楊森皺著眉頭,不情願的挪步走過來,頭插藤村胯襠之後臉上堆起比哭都難看的笑。
老九則一副老子天塌下來都不怕的樣子,瞪著藤村。
包定妞也被這一幕嚇到了,她站起身子,用手拉著藤村,眼神有些驚恐的看著老九。
“九哥,算了算了。”我學包定妞,也走過去拉住老九的胳膊。
就這樣我們兩個小媳婦一人拉著一個自己家裏的勞力,害怕倆人打起來。
“kimi”藤村半天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後來我才知道這句話是臭小子的意思,也就是小鬼子文明罵人中比較普通的一句,這在嘴上就完全敗了下來呀,這就好比兩個華夏人罵架一個說我草你嗎,另一個人說討厭一樣,這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呀。
“嫩媽你想K我?嫩媽你個八嘎死啦死啦地玩意兒。”語言交流的障礙又一次將氣氛變的緊張。
就這麼一小會,藤村被老九罵了兩句八嘎,被我順帶著說了兩次,他咽了口唾沫,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
“哎媽,哥呀,這人是跆拳道黑帶5段,不好惹呼啊!”楊森在一旁小聲的說道。
“嫩媽,我管他黑帶白帶,來來跟我練練!”老九掙開我的手,伸手衝藤村比劃著。
此時已經有很多打工的中國人圍了上來,大家估計都沒有見過這種陣勢,都饒有興趣的伸頭觀看者,有幾個恨不得要去弄點瓜子爆米花坐下仔細觀賞了。
藤村在這裏已經作威作福好多年,放個屁在別人看來都是香的,猛的被老九這麼侮辱,麵子上有些掛不住,他哇啦啦啦的也衝了上來,拿手指著老九。
“我草嫩嗎!”老九拿手撥開藤村的手指,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
“哎呀我去!”我倒吸一口涼氣,這下估計得粉碎性的了。
“哎媽,哎媽,哎媽。”楊森已經快嚇射了。
“哇啦啦啦啦啦啦”藤村沒想到老九會突然出手,一股劇痛從他膝蓋上傳來,緊跟著人跪倒在地上,抱住腿翻滾著大叫起來。
“嫩媽,這就是黑帶?這是白帶異常吧。”老九不合時宜的開了個玩笑。
“九哥,咱快走吧,一會小鬼子該來人了。”我雙腿哆嗦著,不知道是因為天冷,還是被老九的舉動嚇的,我甚至都有些羨慕大廚沒有跟著一起下來了。
“嫩媽服不服?”老九不依不饒的指著藤村。
“九哥,你別管他服不服了,一會鬼子來人了,給咱倆打的都扶不起來了。”我拉著老九,然後扭頭對楊森說:“代理,衣服我們不要了,你給我倆拉回去吧。”
“嫩媽老二你怕什麼,這小鬼子就得教訓一下,楊森你告訴他,讓他給廠長打電話,我要見你們廠長。”老九自尋死路的說道。
“我去,九哥,你這是活膩歪了?咱跑還來不及呢,你咋還想著找廠長?”我還在不停的哆嗦,想著掘島國墳掘的太多了,估摸著這次要進島國墳墓了。
“嫩媽你咋也這麼慫啊,是不是東北爺們啊!”老九沒有搭理我,而是看著一臉愕然的楊森。
“哎媽,我說,哎媽。”楊森被老九說的有些羞澀,他低下頭小聲對藤村翻譯著老九的話。
“哇啦啦啦啦啦”藤村居然站了起來,腿也不疼了,臉上竟然有些慌張。
“代理,他說的什麼?”我好奇的問道。
“哎媽,他說這事兒不能告訴廠長,然後問這個哥們想怎麼解決。”代理也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哈哈,嫩媽我就知道小島國欺軟怕硬,嫩媽代理你告訴他,讓他給我鞠個插襠躬,然後道個歉,保證以後不欺負中國人。”老九笑嘻嘻的。
原來在島國看來如果出了事兒需要麻煩上一級來解決是自己沒有能力的表現,藤村不是傻子,不能因為被踹了一腳就讓自己的上級覺的自己是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