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我還是尿英國吧,聽著就霸氣。”大廚左右搖擺了一會後想了一下把利器又朝向了左舷。
“大廚呀,你這次回國可是真牛了呀,也算是尿過英國的人了。”一個實習生在旁邊腆著臉諂媚的笑道,大廚最近跟船長的關係又近了一步,底下的人送外號副船長,實習生們都想著能靠著他巴結一下船長提提職啥的。
“哎呀呀,這話聽著就舒服。”大廚打了一個尿震,長年的前列腺炎使他的小偏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水準,前期尿等待5分鍾,中間尿痛,灼熱5分鍾,後尾尿不盡甩個5分鍾,大廚常常暗想如果自己上廁所的時間跟愛的時間換一下,那該有多好。
我跟老九坐在後纜樁上,看著集萬般寵愛於一身的大廚不停的抖動著自己的利器,無奈的對視一笑。
“是誰?誰尿的?”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非常標準的英國本地式英語。
沒有一點點防備,我們居然被一幫全副武裝的士兵包圍了,領頭的是一個滿頭濕漉漉的家夥,隔著半米我都聞到了他頭上散發的大廚前列腺液的味道。
“我去九哥,完蛋了,這幫子人好像,好像是英國的特種部隊!”我小聲對老九嘀咕著,用手指了指他們迷彩服上的肩章,一把飛翔的黃色的劍插在一條彩帶上。
“誰尿的?”領頭的男子把鋼盔摘了下來,重重的扔到地上,掉下來幾片斑駁的鐵屑,這才幾分鍾,鋼盔都已經被大廚的尿腐蝕的如此脆弱了。
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轉向了大廚,大廚的褲子才提了一半,他顯然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完全沉浸在征服英國的雄才大略中。
“哎呀呀,他們是幹嘛的?”大廚看了我一眼,從容的把褲子提上,他估計這幾個人可能是阿根廷海警,上來要份子錢了。
“你尿的?”領頭的那哥們疑惑的看著大廚,他有些迷茫,這小子挺牛啊,尿我一頭還能這麼鎮定。
這個英國人看上去40多歲,可能是英國特種舟部隊隊長一級別的,看樣子當年應該還參加過馬島戰爭,被人尿這種事情估計以前想都沒敢想過,現在卻遭到了如此的恥辱。
“哎呀呀小龍,他說的什麼玩意兒?”大廚把腰帶係緊,手還不自覺的調整了一下襯衣。
“劉叔,他問是不是你尿的。”我如實告訴大廚,希望他的表情能驚恐一點,最好能跪下道個歉來博得對方的原諒。
“yes,I尿的!”大廚大笑著對英國人說道,這幾日跟船長打牌,他學了很多的曆史知識,也了解了阿根廷與英國之間有著怎樣的仇恨,他把麵前的幾個人當做了阿根廷的士兵,他心裏想著,是時候顯擺一下了。
大廚跳躍到我們船尾的阿根廷國旗那裏,一隻手握住國旗的一角,使勁往上揚了一下,嘴裏緊跟著大叫:“阿根廷英格蘭的!”然後身體又轉移到剛才上廁所的地方,作勢把褲子脫掉:“I尿英格蘭的!”說完話後,大廚一臉興奮的看著麵前的英國人,下麵還有意識的衝著馬爾維納斯群島的方向一拱一拱的,嘴裏嘟囔著:“英格蘭的。”
“嫩媽,這是活夠了。”老九歎了口氣,低下頭,似乎不想看到即將發生的血腥的一幕。
“九哥,沒事兒,英國人都是紳士。”我安慰了老九一句,心想就是不小心撒了泡尿麼,還能打人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