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擼耶,對不起,我們也是有苦衷的,這些年發生了什麼?”傑瑞既然已經知道我們這些人以前就認識,我也就不再顧忌那麼多,隻身走到擼耶的旁邊,小聲的說道。
“我妻子死了。”擼耶瞪著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對不起,對不起。”我低下了頭,有些羞愧的說道。
“你們害死了她!是你們害死了她!”擼耶突然情緒失控,用力抓住我的肩膀,使勁的晃動著。
“嘿,擼耶,擼耶,你別激動,別激動。”老九衝過去拉開了擼耶。
擼耶居然還有十幾個手下,他們紛紛走過來把我跟老九按在地上,幾個手賤的已經開始拳腳相加了。
“不要打了,他們是我帶來的人!”墨鏡男突然大聲叫了起來。
太感動了!我差點跑過去抱住他親口勿起來,這年頭碰到一個好老大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啊!
“等把貨取出來,隨便你們打。”墨鏡男原來關心的是我們後門裏的那些藥品。
幾個販子一想也對,萬一再給藥品的包裝打破了,那吸起來豈不就是是屎味的了?
準備打我們的人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又開始把手伸向我們的腰帶,把我們三個的褲子脫了下來。
順利取出藥品後,擼耶隊伍裏一個稍微年長的哥們從大廚後門裏攜帶的那根試管裏掏出一點粉末,用力吸了一口,臉上的表情都不能用“爽”字來相容了,我跟老九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這一幕了,心想著你們能不能講點衛生,最起碼拿出來先洗一洗呀,用摸試管的手接著掏出粉末來聞一聞,哎呀我去,我扶著老九的肩膀幹嘔了起來。
貨驗好了之後,擼耶將錢也支付給了傑瑞,兩個人又湊在一起小聲的交談著。
“九哥,我們該怎麼辦?擼耶這小子怎麼變成這樣了?”我壓著嗓子問道。
“嫩媽老二,當年在薩爾瓦多的外錨地,水深50多米,流速足足有3節,這小子愣是沒死,真是命大呀,他能混到這一步,估計沒少遭了罪。”老九盯著擼耶對我說道。
“九哥,按理說擼耶不能恨我們那,我記得當時告別的時候,我倆還惺惺相惜呢。”我又回憶起來了當時的情形,擼耶跟我說完再見後被浪打的看不見人影。
“哎!嫩媽老婆都死了,能不恨嗎。”老九歎道。
我暗想這次可完蛋了,老實人發了飆是最恐怖的,擼耶以前殺個螞蚱都得哆嗦半拉月的人,現在居然賣上藥品了,而且還當上了武裝分子。
傑瑞笑著拍了拍擼耶的肩膀,似乎又談成了一宗生意,他招呼我們三個還有喪屍們趕緊上車,要趕在天黑前回到基地。
“擼耶,這些年你都發生了什麼?因為我們把你們拋下導致了你老婆的死,我向你道歉!但是你現在能不能幫幫我們!”經過擼耶身邊的時候,我差點就跪倒在地上求他了。
“都停下來!我要告訴他,我這幾年發生了什麼!”擼耶對著傑瑞揮了一下手,兩隻眼睛冒火般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