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這球沒越位,真沒越位。”大廚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用一個主隊球迷的口口勿反駁道。
“劉叔,你別吱聲了行嗎?”我在一旁小心的提醒道。
“哎呀呀,這個越位是接球球員比倒數第二個防守球員離球更近,哎呀呀,剛才咱們主隊的小孩跑過去的時候,”大廚像一名專業的足球評論員,給我們講解著越位與反越位之間的層層聯係以及他對本場比賽最後一個爭議進球的點評。
大廚認真談起一件事情的樣子並不是很讓人討厭,如果不是因為忘記買比賽打平,我或許會崇拜他好一陣子,而現在
“嫩媽!我讓你反越位!”老九從看台上跳了下去,一把推開大廚摟著的功臣球員,把大廚按倒在地上,右手變成鐵拳,高高舉起。
“九哥,九哥,不打自己人,不打自己人。”我跟著衝了過去,抓住老九的手腕。
旁邊的巴西人都驚呆了,一個個的熱淚盈眶,這華夏人他才是真球迷啊!球賽打平了都能打起來,這要是輸了還不直接就爆頭了。
“九哥,九哥,這事兒不怪劉叔,真不怪。”我小聲的勸道。
“唉!”老九高歎一聲,連嫩媽都沒有說,憤憤的坐在了地上。
“哎呀呀,我們不是跟主隊一夥的嗎?不是跟主隊一夥的嗎?”大廚眼睛裏透著惶恐,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竟然讓老九這麼憤怒。
“劉叔,比賽平了。”我提醒道,心想大廚你可千萬別說話了,現在大家別說看人體盛了,連吃披薩的錢估計都沒有了。
“打平了我知道呀,2比2麼,我也曾經是半個職業足球運動員呀,這比賽平了沒有什麼特殊含義呀!”大廚現在已經學乖了,他沒敢說話,自己在偷偷琢磨著我那句話的意思。
“嫩媽走吧。”老九站了起來,拖著頹廢的身子,慢騰騰的往外走。
“哎呀呀小龍,到底出什麼事兒了?”大廚臉憋的通紅,足球是大廚唯一比我跟老九精通的東西,可惜智商的短板讓他還沒有意識到出了什麼問題。
“唉!劉叔,走吧。”我搖了搖頭,想著到手的美女,到手的波濤洶湧轉眼間就不見了,這下可算是省心了,不用為兌獎而奔波了,可是內心的痛苦不亞於看到李皮慶手裏拿著老朱的錢箱子。
還好信用卡還有些個位數的餘額,老九刷了幾包煙,就這樣痛苦的一老一少,帶著一個不知所措的廚子,踩著阿雷格裏落日的餘暉,消失在地平線。
雖然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愛迪臉上還殘留著歡愉過後的紅暈,可見二人當時大戰的激烈程度,愛迪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看出了三人似乎發生了什麼不太樂觀的事情,但沒有說破,老九取代了菲勒犬坐到了爛鞋上,大廚和狗此時都被自己的同伴拋棄,人獸合一坐在高爾夫的後座上纏綿,我沒有駕照,也不會開車,隻能坐在副駕駛上,等著愛迪給我們安排司機。
“下午好。”席爾瓦打開高爾夫的車門,笑的很拘謹。
“下午好,下午好!”透過後視鏡,我看到自己的臉笑成了一朵後門,兒童聯賽的陰霾一掃而光,這愛迪應該高估我們幾個在擼耶心中的地位,居然上趕著巴結我們,自己還有自己的狗獻身了不說,還給我整一女神司機。
老九有愛迪,我有席爾瓦,大廚有狗,毒蠍小寡婦,純情小女,人獸狂魔!天那,這是多麼美的一副畫麵呀!
矮胖的巴西男已經在擼耶的別墅門口等候多時了,對了他叫考爾比,這名字讓我產生了無限的遐想,在國內如果起這名的一看就是小三生的。
擼耶還沒有回來,應該還在處理工作上的事情,看來這個地區的黑老大也不是那麼容易幹的,愛迪不知道對席爾瓦說了什麼,她居然一改先前的憂鬱,露出了與自己年齡格格不入的蕩笑。
老九跟愛迪從爛鞋出來之後就消失不見了,大廚牽著菲勒犬在別墅後麵的草叢裏玩耍,席爾瓦可能被愛迪威脅要好好陪我,但她又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我也有些惱怒,這直接滾床單吧不是我的風格,我是要留情不是留精的,培養感情的最好辦法莫不是壓馬路交流交流,但是這個時間在巴西壓馬路,我倆都有可能被先奸後殺,這TM的可怎麼辦呢。
“我覺的,”“我覺的”倆人突然同時說起話想打破尷尬,沒想到說了同樣的話讓氣氛更尷尬了。
“你先說。”我保持了自己的紳士風度,想著這妞萬一桑巴心態上來了,給我整個熱情似火,我豈不是就要順水推舟了。
“你給自己的家人打過電話了嗎?”席爾瓦掏出手機,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
“還沒有。”我如實回答,忽然感覺自己好孤獨,都不知道電話該打給誰。
“你正在跟愛迪做生意嗎?”席爾瓦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不不,我是一名海員。”我驕傲的抬起頭,胸口挺的很高,這可是在巴西呀,海員這份職業是備受尊崇的,要知道葡萄牙當年就是靠幾個海員,幾艘破木頭船殖民了整個巴西,不過在華夏我肯定不會這麼驕傲的,在華夏人眼裏,海員就是低等人群,人生三大苦,撐船大鐵賣豆腐麼。
“哇!你是海員?我能不能去看一下你們的船?你知道嗎,我做夢都想去輪船上!”席爾瓦捂著臉崇拜的大叫著,我有些後悔沒把二副製服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