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公司發報來再說吧,現在這些蔬菜還夠我們吃幾天的,這個地方可是在打仗呀,咱可不能隨便下去,太危險了。”船長想了一下後有些為難的說道。
我擺擺手,心想你是船長,聽你的嘍。
我似乎有些懂為何所有船上的大副跟船長總是相互對立的,兩個人都有自己考慮的方向,大副的提議出來之後,船長首先不是想要去讚同,而是想著這裏麵有什麼漏洞,畢竟自己比大副要高一級別,大副的提議如果完美了,豈不是顯得自己檔次就低了麼,所以大副每次的提議船長都會做出否定,久而久之矛盾就會升級,也就形成了對立的兩個主體。
大廚似乎不巴結成功我一次就誓不罷休,晚上九點左右,他偷偷炒了我最愛吃的西紅柿雞蛋,又涼拌了一個黃瓜豬耳朵,拿出了他藏在空調出風口的好酒,叫上老九,倆人來到我房間,準備搞個宵夜。
“大廚,以後可不能這麼做了,你這讓別人看到影響不好!”我皺著眉頭,我可是一個原則性很強的人。
“哎呀呀,就這一次,就這一次,我這不尋思這個剩了半塊黃瓜幾個西紅柿,扔了怪可惜的,咱三個好久也沒在一塊喝酒了,現在也不開航,沒風沒浪的,喝點酒,解解悶。”自從我做上大副之後,感覺大廚說話也好聽了許多。
“西紅柿吃沒了?”我有些吃驚的問道。
“哎呀呀,大副,咱這也是快30個人吃飯呢,就買了那幾個西紅柿,這不我尋思你說還得下地買,我就狠了狠心全給切上了。”大廚感覺自己好像做錯了事兒,眼神裏多了一絲恐懼。
“嫩媽老二,咱這蔬菜不夠,你跟船長怎麼商量的,啥時候下去再搞點?”老九給杯子裏倒滿酒,先咂了一小口。
“哎!聽船長那意思應該還得通過代理買,他說咱可能給彙率搞錯了。”我如實說道。
“嫩媽怎麼能錯,那博馬的船離我們就10多海裏,這總不能10海裏遠這銀行就給兩個價吧,這船長肯定是給這代理搞迷瞪了,嫩媽狗逼玩意兒一步一鞠躬,跟個島國鬼子一樣。”老九重重的把杯子摔在桌子上。
“哎呀呀,島國鬼子?”大廚突然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倆。
“嫩媽老劉,咋滴啦?”老九斜著眼睛,大廚的反應讓他有些搞不懂。
“哎呀呀!”大廚一拍後腦勺,飛速的跑了出去。
“我去,這大廚是不是彪了?”我也被大廚搞糊塗了,想著是不是抗戰神劇看多了,提到島國鬼子這麼激動,難不成要跑甲板上手撕幾個黑人解解恨?
“哎呀呀,大副,你看,你看!”我正準備拉開窗簾,看看大廚是不是在甲板上發飆,房間的門又被大廚推開,隻見他手裏拿著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電腦屏幕上是一個黑人正在跟一個島國妞進行文化交流,島國妞一庫一庫的喊著。
“嫩媽老劉,吃著飯你整這玩意兒做什麼!”老九厭惡的看了一眼電腦,似乎食欲受到了影響。
“劉叔,關了,趕緊關了。”我也有些反感,按照流程接下來倆人就要來69了,這好好的西紅柿雞蛋可不能吃出反胃的感覺來。
“哎呀呀,你們看,這個黑人是不是代理!”大廚像發現新大陸的哥倫布,臉上布滿了幸福。
“嫩媽!”“臥槽!”我跟老九低呼了一聲,我站起來把筆記本放到桌子上,倆人把頭埋了進去。
此刻已經換了一個鏡頭,電影裏黑人的臉正貼在島國妞的襠部,一時間看不清楚長什麼模樣。
我跟老九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夾了一些西紅柿放在嘴裏,等待著攝影師將鏡頭拉給男主角,我們兩人咀嚼西紅柿的聲音隨著島國妞的“亞麻帶”,倒也還組成了一副美麗的交響曲。
“大副,明天的時候你跟水頭,”船長的聲音伴隨著開門聲傳了過來。
此刻的電腦畫麵是黑人用最靈活的舌頭采摘島國妞最深處的花密,而我跟老九則正準備把西紅柿填進嘴裏。
“你跟水頭”船長愣住了,他見過看著大片愛愛的,見過看著大片打飛機的,他最愛的也就是這個,變態一點的見過倆大男人看著大片比賽射程的,但是今天這個把他震撼住了,兩個大男人看著大片吃西紅柿,還配合著大片的音樂在咀嚼,後麵還站一哥們興高采烈的在等著什麼。
“船長,啥事兒啊?”我把嘴裏的西紅柿咽了,看了一下牆上的時間,已經10點多了,船長這個點怎麼還沒睡啊。
“沒事兒沒事兒,你們繼續,你們繼續。”船長的臉羞得通紅,比我抓到他打飛機都尷尬。
“船長,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三個這是第一次!這不是怕浪費麼!”我以為我們開小灶被船長看破了,有些不太好意思,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船長此刻心裏更震撼了,第一次就搞這麼變態的,以後還不得給船幹個窟窿!
“哎呀呀,代理,你們看!是不是代理!”大廚的喊聲把我們從各自的思緒裏拉了回來。
攝影師拉了一個近景後又甩了一個遠景,畫麵中的黑人正麵朝向著我們,我趕緊按了一下空格,把畫麵暫停住。
我去,還別說,這人跟亞特伍德長的太像了,不僅是身材還是麵孔,簡直就是跟他從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船長此刻又被震驚了一把,他本來退出去的腿又收了回來,關上房門也加入到我們的行列。
我不敢想此刻如果進來一個卡帶會不會被眼前的一幕嚇死:船上第一第二兩位主要領導饒有興趣的盯著一個光體的黑人,旁邊還有酒菜,這簡直是大家準備互爆的節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