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他們是不是在那邊烤肉呢,咋這麼香呢。”大廚瞪著眼睛往遠處看著,忽的打了一個嗝,滿嘴的牛舌味。
我們現在應該屬於這幫土人的獵物了呀,他們此行雖然沒見到自己心愛的神像,但捕捉到我們5個人,也算是大有收獲了,這種大豐收以後他們應該是需要慶祝的呀,按套路來說應該先圍著篝火跳舞,接下來就是大口喝酒大塊吃肉,然後就是男男釹女到棚子底下
還沒容我往深處想,幾個土人們開始有節奏的敲打著幾個破罐子,姑娘們踏著節拍,瘋狂的舞動了起來。
“哎呀呀,你看那個黑子,哎呀呀你看那黑腿,哎呀呀,來勁那!”飽暖思欲望的大廚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思想,眼神衝出圍欄,將跳舞姑娘唯一的一塊遮羞布都看個透徹,他急促的呼吸著,恨不得人立馬能飛過去,將姑娘按倒在草地上。
“還好這是頭公牛,不然照大廚目前的饑渴程度,還不得當場就給牛幹懷孕嘮。”我看了一眼牛襠部的那堆巨物,長舒了一口氣暗道。
九哥,船長如果真的不管我們了,那我們可怎麼辦啊!”我趁幾個人觀賞土人的空當,做到老九的身邊,悄聲問道。
“嫩嗎老二,這次我們除了自己,誰都指望不上了,嫩嗎咱船就算是沒走,你還尋思船長能來救我們?”老九苦笑了一下說道。
老九的話說得很有道理,我們最慘的一次被帶到烏巴邊境時,拋開擼耶不說,最起碼還有英國特種部隊在船上,而我們來到這裏,除了一個拍片的代理和一個不知道能不能做上總統的總統候選人,跟其他人基本都沒有交集,而唯一交集的代理跟總統,他們也不會想到我們回陰差陽錯的撞斷一根巨型雞,然後被人抓到這裏。
如果這裏是母係氏族公社就好了,憑借老九跟大廚的床上技術,或者還能混個壓寨夫人幹幹。
“嫩嗎老二,別亂想了,早點休息,找機會跑吧。”老九似乎看透了我心裏的想法,衝我擺了擺手。
“九哥,逃跑的話,咱幾個還好說,這瘸子該怎麼辦?”我看了一眼正在聚精會神看黑人跳舞的瘸子,有些後悔將他一起帶下來了。
老九歎了口氣,沒有回答我,茫然的看著那堆篝火。
土人們跳了簡單的幾隻舞之後,所有人又手拉手圍成一圈,將篝火包在中間,加深了一個友誼天長地久的結束舞後便相繼離開,走到各自的棚子裏,開始為製造下一代而忙碌,疲憊不堪的我們,已經全然顧不上土人隨時會把我們吃掉,地為床,天為被,漸漸的都陷入了夢鄉。
如果沒有煩人的蚊子,我一定會愛上這種最貼近大自然的睡眠方式,第二天早上,除了那頭牛,所有人光露在外麵的皮膚上都被蚊子叮出了巨型的大包,還好來之前都在國內接種了霍亂與黃熱病的疫苗,否則還沒等船長來救我們,大家就已經變成蛆蟲的晚餐了。
土人們起的很早,聚集在一起開了一個早會,他們討論了一番之後把大廚老九和我拖了出來。
“你們,你們要拉我們去做什麼?”我有些驚恐的叫了出來。
“哎呀呀,”大廚眼珠子突然往上翻了一下,又準備要裝死。
“嫩媽你個狗日的再給我暈過去信不信我閹了你。”老九一把抓住大廚的桃子,怒罵道。
“哎呀呀,我不暈,我不暈。”大廚的第二性征被老九控製著,眼珠子奇跡般的又轉了回來,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九哥,我們還是找機會跑吧,卡帶跟瘸子我們想辦法回來救他們。”我羞愧的低下頭說道。
“哇啦啦啦啦!”老九還沒有回答,土人們大叫著把我們幾個推了出去,緊接著好幾個土人擁了過來,拿繩子把我們三人的手綁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