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你這個辦法真是太妙了!”我豎起大拇指,眼神裏滿滿的崇拜。
“水,水頭我知道了!”卡帶張著大大的嘴,表情誇張驚喜。
看來卡帶的智商也不錯,竟然也秒懂了老九的意思。
“嫩媽卡帶,你知道什麼了?”老九非常疑惑,畢竟他還沒有說出具體什麼辦法。
“水,水頭,你一定是想利用水在凝結成冰的情況下釋放熱量的原理,雖然在微觀意義上來說,粒子的震動是一樣大的,但由於水分子密度變小,粒子之間的相互作用力變大,導致分子動能變小,能量也跟著變小,所以放熱。我們可以把海水聚集到一起,然後用一個密封罩蓋住,等溫度驟降的時候海水突然結冰,釋放出大量的熱,我們可以用這些熱量來點燃易燃物,海水的密度大概是1.3,按照”
“啪!”“嫩媽滾犢子!”老九一巴掌把卡帶拍倒在地上。
“嫩媽老子有那本事早就登上太陽了。”老九雙手扶著腰,像極了奧巴馬與金正恩在討論白天還是黑夜把宇航員送到太陽的新聞發言員。
“九哥,你是不是準備拿冰塊做一個放大鏡?”我機智的像個猴子。
“嫩媽老二,還等什麼,開幹吧!”老九搓了搓手,已經按耐不住內心的躁動。
這應該是最簡單的一個點火方法,記得在小學課本上曾經有一篇課文說過有幾個科學家去南極考察,結果丟失了所有的儀器設備,沒有點火用的工具,他們利用自己的理論知識研究出可以利用冰塊做成一個凸透鏡,然後將太陽光聚集在一起點燃鬆軟的幹草,當然這個故事的真實性有待考證,畢竟科學家不可能想出這麼簡單可行的辦法來,最起碼也得像卡帶一樣從微觀的粒子角度給我們解釋一番才行,但是凸透鏡聚光這個道理我們還是都知道的,小的時候沒少殺了螞蟻。
海冰應該不能用於製作凸透鏡,它的結構很鬆散,含鹽量太高,我們隻能選擇去搞星河裏麵的淡水冰,這也就意味著我們需要翻過太行山,去銀河取冰。
這可是一番大動作啊,沒有看過我前文的朋友估計都以為我要去星際旅遊了。
不過想到要翻越雪山之後我們開始相互埋怨,如果當初能把那批滑雪工具帶出來就好了,當然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沒有如果。
徒步爬雪山是一件相當悲催的事情,好在我們有一名神經病科學家,卡帶真的算是一名百科全書,他對物理學特別的熟悉,對壓力,壓強,受力麵積以及重力加速度等等研究的非常透徹,他按照每個人的體重用樺樹枝做了不同底麵積的雪鞋,這可以防止我們陷到雪裏。
走了還沒1米,我就對當年翻雪山過草地吃草根啃樹皮為了華夏人民的解放事業而奮鬥的戰士們肅然起敬,麵前的太行山估計也就幾十米的高度,就已經讓我有些望而生畏了,他們當年遭遇過的那些超級雪山,沒有滑雪工具,沒有足夠的糧食,沒有女人,沒有精神娛樂,前方有敵人的槍炮堵截,後麵是國軍的飛機轟炸,這麼惡劣的環境下竟然還能順利突圍,靠的是什麼?靠的不就是我國自古以來的不怕死不怕累的優良傳統嗎?靠到不就是千百年來的精神文明建設嗎?
“哎呀呀,實在不行,咱們去兩個人,留兩個在這看家。”大廚走到第二米的時候提出了建議。
“嫩媽老劉,家都被你給燒沒了,你看什麼?!”老九聽到“家”這個字,估計又想到了變成灰燼的紅樓,身體也莫名的顫抖了一下子。
“九哥,我們就去整一塊冰,去那麼多人似乎沒有必要吧?”我也說出了心裏的疑問,聲援了一下大廚。
“哎呀呀,就是就是,我肚子上的傷還沒好,可不能隨便亂跑。”大廚適時的把生理的問題又擺放了出來。
“哎呀呀,還有我暈高,一爬山就頭暈,暈的都直不起腰來。”大廚的心理疾病也不容小覷。
“嫩媽老劉,你自己擱這待著,我們三個去鑿冰,嫩媽還有一隻北極熊沒出來,你自己注意安全。”老九拍了拍大廚的肩膀,遞過去一個鼓勵的眼神。
“哎呀呀,我小時候就愛爬山,爬山啊對頸椎好,還補腎,哎呀呀,”大廚說話間已經到了太行山的中部,動作嫻熟標準,像一名專業的登山運動員。
一聽到能補腎,剩下三人的表情也開始變的幸福,顧不上隨時可能出現的雪洞,一溜煙的功夫爬到了山頂,愣是把爬山搞成了百米短跑。
從山頂往下看去,還是白茫茫的一片積雪,根本看不到銀河所在的位置,不過我們已經處在了武島的最高處,老九提醒我們注意觀察,因為還有一隻母熊不知道隱藏在哪裏。
為了應對隨時可能出現的熊,老九在山頂給我們具體講解了韓丹市第二武術職業技術學院的看家本領,也就是大專部的畢業論文:八卦陣。
“九哥,你們韓二武職(韓丹市第二武術職業技術學院簡寫)不是教單打獨鬥的嗎?怎麼還有陣法?”我第一個表示不解,再說了八卦陣應該是諸葛亮為步兵應對騎兵發明的一種陣法,怎麼能是韓二武職的看家本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