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完蛋了”我深吸了一口氣,老九這是作了大孽了呀。
“嫩媽,嫩媽,嫩媽。”老九也愣住了,不停的說著自己最愛的語氣助詞。
“哎呀呀,王教授,你看這都淩晨了,我把你推房間去,下麵給你吃好不好呀?”大廚沒想到在關鍵時候居然發揚了偉大無私的奉獻精神,和稀泥的功夫真不是蓋的,不過大廚老是下麵下麵的,讓我猛然想起了他的尖銳濕疣,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對呀,王教授,你看天氣這麼冷,您別凍感冒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我擦了一把額頭的汗,一臉不安的看著輪椅哥,這種畫麵好像我把他女兒上了一樣。
“你幾幾年的,有家室嗎?”輪椅哥並沒有搭理我們,而是微笑著盯著老九,似乎老九上了他女兒給他解決了一大難題一般。
“嫩媽,嫩媽,嫩媽。”老九顯然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刺激,他還是不停的自言自語著,這輩子上過的人不少,當著人家老爸的麵上姑娘,那可真算是頭一次呀!
“九哥,九哥。”我用手碰了一下老九,把他從恍惚中拖回來。
“嫩媽。”老九低吟一聲,調頭朝生活區走去。
“對不起啊,對不起啊!”我躬著要替老九道了歉,緊跟在老九的身後。
老九回到房間之後把房門反鎖,任憑我怎麼敲打就是不開,而我也沒有心情吃宵夜,也不關心水下是哪個太監的骨灰,回到房間洗洗也就睡了。
“哎呀呀,咱老百姓,今個真高興啊,咱老百姓今個真高興,高興,高興,今個今個真高興!”第二天一大早大廚在餐廳裏用抹布啪啪的摔打著節奏,老九的挫敗讓他一時間興奮十足,早餐甚至給科學家們加了好幾種口味的包子。
“劉叔,昨晚上怎麼樣了?”我看四周無人,趕忙向大廚打探一下消息。
“哎呀呀,小龍啊,我給你說呀,昨晚上我陪著王教授喝了幾杯老酒,這老頭,什麼都給我說了。”大廚遞給我一支煙,臉上的表情十足的興奮,提到王教授的時候,甚至都要跳躍起來了。
“都說什麼了?”我對大廚的行為感到不解,這種表情又好像是他上了王教授的女兒一樣。
這麼一會功夫,我們三個都好像上了王教授的女兒。
“哎呀呀,小龍,我們這次來是弄一條宋代的沉船,船上全是寶藏,還有啊,這王教授的女兒十分傲氣,快40了都沒有心動的對象,這王教授一直想不明白怎麼老九給他閨女弄了,所以想著叫我牽個頭,叫著老九一起吃個飯,交流一下情感。”大廚的語言表達能力也就比啞巴厲害那麼一點,他說了接近5分鍾,我才理解了他話裏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老頭想讓老九做他女婿?”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大廚。
“哎呀呀,小龍,這王教授自己好幾條科考船呢,就這麼一個閨女,哎呀呀,老九要是成了他女婿,我們以後上船就不用交中介費了呀!”大廚的理由奇葩的我都像跳海。
“我,我去找老九。”我拍了一下大腿,快步的朝老九的房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