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早上去下午就回來了,就一天,不,就幾個小時。”我沒想到船長竟然比女人的胸部還軟,搞的我還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副啊,你還記得我們在馬達加斯加島嗎,這菲律賓人和那裏的人都一樣,都是沒進化完畢的猴子,你們可得小心呀!”船長又想起了自己悲催的往事,那個愛牛如命的女子給他的心裏已經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船長,你放心把,我們不會去招惹那些人的。”我強忍住笑,又想起了當年為了防止船長發火,把所有帶牛的字眼都改成豬的那一段時光。
“嗯,大副,你自己聯係代理吧,我要睡了。”船長把頭扭到一邊,眼神裏的落寞讓人心生憐憫。
“好的船長。”我點了點頭,輕輕的走了出去。
“最深愛的女人,卻傷害我最深,為什麼你背著我愛別人。”剛把房門關上,我就聽到船長在房間裏低聲吟唱,我用手捂住嘴不讓自己笑出來,心想他媽你最心愛的女人不是背著你愛別人了,他媽的背著你愛上牛了!
“嫩媽老二,船長怎麼說的?”老九和大廚喝的料酒實在是太多了,說出來的話裏都是滿滿的料酒味道。
“九哥,這次豬逼了!”我比劃了一個勝利的手勢,順帶著談起了往事。
“嫩媽老二,船長又開始戀舊了呀!”老九的智商就是高,我的一句話就把他點透了。
我給送老鬼上船的代理打了電話,交流了一下購買物料以及蔬菜夥食的想法,代理決定派一艘小艇過來接我們,但是菲律賓的小艇太小了,隻能裝四個人,我老九還有大廚是肯定要去的了,而最後一個名額,我們給了機艙。
老鬼充分發揮了自己的民主和自由,當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他的時候,他絲毫都沒有猶豫。
“大幅,機艙下一個人去買菜是很正確的,但是吧二鬼需要負責主機脫不開身,三鬼要掌管全船的電力,也不能隨便外出,四鬼的糞便櫃也是很重要的,機工和實習生的英語水平太差,下地了以後不能正常交流,哎,這麼一來,我還真不知道該派誰去呢。”老鬼使勁盯著我,眼神真誠的像一個偉大的共產主義戰士。
我咽了口唾沫,這狗日的老鬼,簡直太陰了,整個機艙除了他自己都他媽沒有下地的理由,他這話說完,分明是等著在接他的話呀,哈哈,老子就是不接,我看你該怎麼下台。
“哎呀呀,老鬼,不是還有你呢嘛,你可以跟我們一起下去呀!”大廚的馬屁總是不分場合的拍出去。
“是呀,是呀,實在不行你就去吧。”我瞪了大廚一眼,但又不忍和老鬼搞的這麼僵,隻能違心的說道。
“嫩媽老鬼,我們下去是買菜,就嫩媽5,6個鍾頭,嫩媽你小子別幹別的。”老九對機艙誰去並不感興趣,他關心的是炮王老鬼會不會一時興起搞幾個菲律賓母猴子。
“哈哈哈,水頭你小子太壞了。”老鬼已經收到了預期的目的,他對老九的調侃已經完全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