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這老九太衝動了呀,就這麼走進去,說不定讓人家一槍就幹死了啊!
時間仿佛像停止了一般,老九進去足足有三分鍾了,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大副,這水手長是不是遭到伏擊了?要不然我們回去吧。”趙工的腿不停的哆嗦著,看來真的是被嚇壞了。
“趙工,這個時候我們怎麼可以一走了之呢。”我咽了口唾沫,心裏想著老九這個狗日的,你是死是活出來說一聲呀!
“大副,都這麼久了,我看水手長是不行了。我們回去吧。”趙工往後退了幾步,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不認識路,我估計早就跑掉了。
“你們在這裏等著,我過去看看。”我咽了口唾沫,老九畢竟和我是生死兄弟了,我怎麼可以把他一個人丟下,哪怕是他死了,我也得知道,至少要回去拿點酒給他祭奠一下呀!
我把身子整個的躬了下來,這種姿勢使我在美國電影中學到的,這樣可以有效的防止敵方的狙擊手對我進行狙殺,往前奔跑的時候我還不停的走著S型,這個是在穿越火線中學來的,這樣可以防止對方把子彈打到我身上。
快到豬圈的時候我特地放慢了速度,這樣可以讓我發出的聲音小一些,不至於驚動裏麵的人。
豬圈的門緊閉著,我不敢輕易去開,我看到豬圈的側麵有一個小小的窗戶,我迂回過去,蹲在了窗戶底下。
因為我怕自己一露頭就被人爆頭,所以我隻能先把耳朵緊貼在牆壁上,嚐試能不能聽到一些什麼有用的信息。
“嫩媽我弄死,比的!草,嫩媽,比樣的!”老九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到了我的耳朵裏。
我草,從老九發出的聲音來看,他應該是在和一個人打架,我深呼吸了一下,把暴跳的心髒平複下來,又把耳朵貼上。
“嫩媽,我草!嫩媽!啊!啊!”老九剛開始還是強硬的粗話,可是接下來竟然聽上去是十分痛苦的呻吟,難道說老九現在是在下風了?我仿佛看到了老九被一個渾身紋滿了大龍的黑皮膚男子壓在身子下麵,然後被他無情的用拳頭擊打!
“我草!九哥,我來救你了!”我再也控製不住了,老九可是我的好兄弟啊!我一邊大叫著,一邊把豬圈的門打開,然後我看到了赤著上身的老九正背對著我,他底下還壓著一個人。
“九哥,看我的!”我環顧了一圈,從地上撿起一個椅子,心想他媽的太好了,這裏隻有一個黑社會成員,我跟老九基本上是勝定了。
“九哥你起開!”我一邊狂叫著,一邊衝到老九的身前,準備把椅子砸到老九身子底下的人身上。
“額,”眼前,眼前竟然是一個豐碩赤裸的姑娘。
“嫩媽老二,你怎麼進來也不敲門啊!”老九盯著我埋怨道。
“對不起啊九哥,對不起啊,我不知道啊,你們,你們怎麼說幹就幹上了。”我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老九這人,這人不是說好來打黑社會的麼,怎麼成了,騎黑社會了。
“嫩媽老二,我這不是尋思打開門看看,誰知道我一開門這女的就光著屁股在這呆著,嫩媽還勾引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九哥的脾氣,我也就從了。”老九不太適應在我麵前做活塞運動,他站起了身子,把內褲穿上。
“九哥,別,別,你繼續就行,繼續就行,我在外麵等你。”我感覺自己打擾老九的雅興了,扭頭就準備出去。
“嘿,你是他的朋友嗎?你們兩個為什麼不一起呢?”豐碩的姑娘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就是一鳴驚人,她朝我不停的拋著媚眼,看得我心裏直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