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小龍,這猴子剛才說的什麼呀!”大廚臉上的表情好像並不是特別的滿意。
“劉叔,剛才他說精心給我們挑選了這些姑娘。”我有些不耐煩,除了我之外,似乎其他的人都對卡洛衣並不是特別的關心。
“什麼?這些都是精心挑選的?”趙工這個時候突然發話了,他皺著眉頭,開始懷疑“精心”這兩個字的意思。
“哎呀呀,趙工,你懂什麼,在這個地方,這些已經都不錯了,哎呀呀,小龍,你問問猴子,這些都要錢嗎?”大廚哆嗦著腿。
人們常說飽暖思yin欲,大廚則是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把yin欲一位,傷口現在還沒有完全好利索,竟然已經想著開始要學習生理方麵的知識了。
“要錢不要錢我都不願意碰他們。”我還沒有回答,趙工十分不情願的說道。
“嫩媽諾德兄弟,我們現在還是討論一下大生意吧!”老九心裏掛念著紅軍,他對眼前的這些女人也並不是特別感興趣,有酒有煙也就足夠了。
聽到老九的話,阿諾德有些不可思議,看來我們這幫人比以前那幫的華夏人都靠譜多了,以前的那些人來了之後都和鬼子掃蕩一樣,這裏所有的雌性動物,除了死了的母穿山甲之外,那可都是不放過呀,沒想到我們竟然能獨樹一幟,想到這裏他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緊緊地握住老九的手,就差沒親上了。
阿諾德給身後的那些女人使了一個眼色,她們排成長隊,像準備升旗的少先隊員一般,緩緩的離場了。
“哎呀呀,怎麼都走了,怎麼都走了啊!”大廚褲子都脫一半了,沒想到這些人竟然這麼不配合。
“劉叔,我們現在得談正事兒呢。”我瞪了大廚一眼,示意他不要太衝動了。
大廚好歹也是新東方的本科學曆,至少知道我們現在的處境還沒有特別的安全,他也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把雙腿狠狠的夾住,兩隻手放在膝蓋上,不再多說話。
“你們的計劃是什麼?”阿諾德遞給老九一隻紅塔山,自己也點著一隻,兩個人好像認識多年的老友一般,靜靜的直視著對方。
“嫩媽諾德兄弟,你們現在先把我們送回到我們的船上,然後我想辦法做通我們船長的工作,然後乘著我們的船去到沉船水域,在那裏進行下一步的動作。”老九目光有些狡黠,我忽然明白老九的意思了,他現在已經準備放棄老鬼了,隻要我們能回到白鯨輪,我們還管和你們有過什麼承諾嗎?直接拔錨就走人了,什麼生意不生意,保命才是最重要的,隻要我們能登上白鯨輪,那麼我們就是擁有合法身份的荷蘭籍船舶的船員了,你一個小小的菲律賓,難道敢和我們大荷蘭作戰嗎?嫩媽15世紀的時候,你們菲律賓還是我們大荷蘭的殖民地呢!
想到這裏,我看了一眼老九,他也回複給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笑,看來我的想法真的沒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