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嘴角扯起,放蕩不羈的說道:“我可以理解為,雲太子是在向本姑娘示好嗎?”
雲子浩頓了頓,放下車窗簾,看向景小同,依舊看到的是一個金色的麵具,甚至連眼睛都看不到,隻看到眼睛部位黑色的紗。
“怎麼?景姑娘是覺得本宮不合適?”雲子浩挑了挑眉,意味十足地說道。
“那倒不是,世人皆知雲太子已娶太子妃,這才成婚多久,便丟開家花,想著在外摘野花了?”她醋了,他昨天給她的信裏還說想她,今天就跑出來泡妞了,她的小心髒著實有點受不住,但她還是故作鎮定的微笑。
“景姑娘是在吃我太子妃的醋麼?”雲子浩麵帶微笑的看著她的側臉,不放過她任何的表情。
“小女子隻是一介草民,哪裏有資格吃雲太子的醋啊。”雖然戴著麵具,可是麵對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她依然能感覺到那攝人心魄的氣勢,讓她不自覺的別過眼去,不敢看他。
“你我能在敦煌國相遇便是緣,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那個份,還請景姑娘給你我一個機會,也好別白丟了這緣。”雲子浩裝作無意盯著她的臉看。
“有沒有份,那可不是我說了算,那還要看你自己了。”
麵對雲子浩的公然表白,景小同的內心翻騰開了,她忍,他都沒有這樣對自己表白過,甚至連喜歡她三個字都不曾說過,現在對著一個隻見了一麵的女人這般低三下四,還臉厚的說有緣,還求份,給他一坨大糞還差不多。
景小同說完便開始撕雞吃,她恨不得像撕雞一樣的撕了他,麵上卻沒有顯現。
雲子浩坐在旁邊繼續著他的判斷,隻有接近她才能確定她到底是誰,按說鷹老二那麼怕雪淩子,它不可能把信亂送,除非眼前的人就是雪淩子,可是怎麼看怎麼都不像。
還是她隱藏的太好?既然她連兔妖都能養,會說話的鷹都能訓服,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景小同心裏很生氣,她便不再吱聲,再這樣下去,她非得嘔死不可。
到了‘庭漫軒’兩人來到茶樓最頂層的一個臨窗雅間內坐下,透過琉璃窗戶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麵的街道。
兩人又是一通沉默。
“不知道姑娘可否以真容相見。”雲子浩打破沉默地說道。
“見過我真容的人都死了,你確定要見?”景小同沒好氣的說道,麵具下的眼睛狠狠地翻了他一個白眼。
“能一睹姑娘芳容是我的福氣,死了也值得。”雲子浩挑挑眉,痞性十足地說道。
雲子浩什麼時候變得對女人這麼貧嘴了,原來他背著自己,就是如此泡妞的,她就知道他一準不是一個好東西,景小同心裏越加不舒服了。
“好呀,也不是不能看,要不我們先洞房了然後再給你看,你看如何?”她可是記得昨晚她調戲他時,他那副要殺人的樣子,該不會裝出來的吧。
“洞房?呃,是不是太快了點?”雲子浩愣了愣,隨即挑眉,玩味的看著景小同。
“本姑娘就喜歡快節奏的,怎麼了,雲太子莫不是不行?”景小同伏身向前,壓低聲音邪邪地問道,心裏狠狠道:‘叫你泡妞,不整死你。’
雲子浩笑了笑,她看著他那俊美的笑容又要呆了。
“行不行的,試過不就知道了?”他也伏身向前,臉在離景小同不到十公分的地方停下,同樣壓低聲音充滿磁性的說道。
景小同的心抽痛了一下,沒有回答,他背著自己約炮,她已經到了憤怒的邊緣了。
“既然姑娘如此豪放,我也不能掃了姑娘的興致不是,那就...晚上洗幹淨,在房內等著我,嗯?”雲子浩繼續語氣充滿曖昧的說道。
“雲子浩,你把我當什麼了?別以為自己長得還算過得去就可以隨便在外麵勾搭女人,我就知道,你就是一個千人騎萬人枕的騷男人。”景小同站起來就拿手指著他的臉憤怒的說道。
雲子浩拿下她的手指,看也不看她,緩緩說道:“我說過,我討厭別人拿手指著我。”
景小同正在氣頭上,她哪裏注意到他說的“我說過...”三個字。
雲子浩心裏想證實的東西他已經有答案了,這說話用詞,這語氣,這唯一敢拿手指指著他的臉的人,唯一一個敢在他麵前直呼他名字的人,除了他的妻還會有別人麼。
‘是她,沒錯。’這一證實,他內心興奮地恨不得上前把她揉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