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水落石出(1 / 2)

“中此毒者,會在私處留下粉紅色的點狀,一般不易被發現,若不信,大皇子可以查看。”

南景暉得一陣紅一陣白的,又羞又怒,夫妻房事被暴漏於眾。“蓉兒向來與人無爭,是誰要如此害她?”

“高人,還請高人明示是誰要害小女。”寧大人跪了下去,頭重重的磕在地上。

“本座說了誰是凶手,你們便認定誰是凶手?還是信證據?”白衣人語氣極其平靜。

難道白衣人能算出凶手是誰?景小同納悶了,她不自覺看向南銘城,南銘城也同時看向她。

“高人指點必然有助於揪出幕後凶手。”南銘城開口說道。

眾人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白衣高人的問話,說全然信他也不能,萬一他憑心情隨口那麼一說,或者一個不小心看誰不爽,保不準倒黴的就是誰,再怎麼著也還是看證據來得靠譜。

南銘城此時這句話說得真是妙啊,巧妙的回答了白衣人的話,跟他打了個太極,一方麵說高人的話可信,一方麵又說不可全信。

“本座無可奉告。”白衣人懶懶的說道。

禁衛軍統領快步走進了大殿。

“皇上,臣等在大皇子書房中搜出一封信。”統領手裏舉著一封信箋。

南景暉不解的看向禁衛軍統領,看著他手裏的那封信。

太監接過信便呈給皇帝,皇帝展開信,頓時龍顏大怒,手掌使勁拍向龍椅扶手,朝南景暉怒吼道:“逆子,你這個逆子,你還有何話好說。”

“父皇,兒臣不知自己如何引父皇如此生氣?還請父皇明示。”

“逆子,你勾結外敵,陷害我國百姓性命,妖言惑眾,造成如此劫難,事情敗漏又殺害自己的結發妻子,你該當何罪?”皇帝徹底怒了。

“父皇,您冤枉兒臣了,兒臣怎敢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還請父皇明察。”南境暉趕緊跪下。

“證據確鑿,你還敢說冤枉,來人,把大皇子壓入大牢。”皇上怒形於色,大聲喝斥道。

“皇上,皇上,肯定是有人要陷害景暉,皇上,這信肯定不是真的。”皇後大驚失色。

景小同看向白衣人,他此時又坐回了那把椅子上,還是一幅懶懶的樣子,手撐著頭看著這一幕,他到底是誰呢,難道事情與他有關?她怎麼感覺到南景暉真像是被冤枉的呢?

但究竟是哪兒不對她又說不上來,也或許他名字中也有個景字所以覺得他不是那樣的人,都怪那個女麵具人,若不是讓她跑了,什麼事情就昭然若揭了,她看向雲子浩,他看著殿中的人麵無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麼,難不成與他有關係,她這麼想著心裏一個激靈,但轉念一想可是於他沒什麼好處吧。

“父皇,大皇兄不是這樣的人,兒臣相信大皇兄肯定是被冤枉的,他不會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的。”南銘城也走上前為南景暉求情。

“還愣著幹嘛,押入大牢。”皇帝怒道。

“敦煌國皇上,午時已到,請前往祭壇。”灰衣童子說道。

“好,移駕祭壇。”

一幹人等便隨著皇帝和白衣人向敦煌國祭壇而去,祭壇是皇帝為百姓祈福祭天所設,求天神保佑國運昌盛,風調雨順,每個國家都有。

敦煌國的祭壇位於皇城東邊最高處,層層的階梯拾階而上,一直延伸到最頂端的圓形平台,圓形平台四周是漢白玉龍紋石柱圍成,圓形祭壇最中間是一方大銅鼎,大鼎正前方立著兩根一人環抱粗的漢白玉石柱,每根上麵都有一條浮雕的龍形圖案栩栩如生,龍頭懸空昂起,仿佛兩條真的龍盤在石柱上仰天長嘯。

白衣人和皇帝一同登上祭壇,兩人氣勢如虹虹,景小同還有雲子浩南銘城還有其他皇子及三品以上的官員全部停留在祭壇下最後一個階梯平台上,仰望著祭壇上驚為天人的人。

隻見白衣人手一指,大鼎內的火便熊熊燃燒了起來,此時白衣人並沒有像往常皇帝祭天時那麼繁雜的祭拜,倒是皇帝跪在了祭壇上,嘴裏念念有詞,朝龍柱方向三跪九拜,每次拜,老皇帝都虔誠的匍匐在地上,然後起來再跪再拜。

待到皇帝三跪九拜完畢站起,白衣人緩緩說道:\"那些被殘害的百姓行屍此時全部在皇城西郊的後山洞裏。\"

“皇城西郊的後山山洞?那後山不是大皇子的別院所在地嗎?怎麼全在那裏?”大臣們議論紛紛。

景小同心裏一驚看向雲子浩,雲子浩也同時看向了她,糟了,那些行屍是自己引過去那裏方便燒毀的,那座後山怎麼這麼巧正是大皇子的別院所在地?這下大皇子是坐實了這罪名了,別人不知道,景小同心裏再清楚不過了,那些行屍根本就是她引過去的,與大皇子半點關係都沒有,這會兒卻成了他的死證,再者,這白衣人看都不看怎麼就知道那些行屍在後山洞?莫非與救走的那個女子有關?